哢嚓!張永軍剛放倒一個,把那人的手臂扭斷,一腳踢得跪倒在地,李晴川已經雙手齊出,一手點了安華的定身穴,一掌隔空打出,頓時把另外一人打得飛起來,直接撞到牆上,來不及大叫一聲,就口吐鮮血,鼓著雙眼,渾身顫抖地重傷在地。
而蔣雲忠此時從屋梁上俯衝而下,一下子就放倒了兩個,有李晴川那石子打出,那四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撂倒了兩個,另外兩個驚恐之中,重新抓起槍準備掃射。
正想出手,隻見蔣雲忠一腳踢起地上的一塊木板,呼啦一下重重地擊打在遠處那人的胸膛上,同時一勾拳打在近處那人的下巴,再一拳打在腹部,那人就慘叫一聲丟掉槍就倒下了。
最後一人被木板打得後退幾步,剛穩住身體準備扣動扳機,蔣雲忠連環腿已經殺到,砰砰砰幾聲,他胸部腹部已是連續被踢了三腿,頓時渾身散架似地,仰麵栽倒在地。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七個歹徒連放一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三個高手瞬間打趴製服了。
此刻,外麵的警察聽到屋裏的打鬥聲蜂擁而進,羅高峰和吳海龍先後衝進來,看到已經完事的場麵,瞪著眼睛都驚愕不已。
而最驚愕的是安華,他此時被定了身一動也不能動,隻有兩隻眼珠轉著,憤怒而懼怕地望著李晴川三人,不敢相信一分鍾的時間,自己就敗得如此徹底,他恐懼無比的張了張嘴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晴川太強大了!更是沒有想到他身邊還有那麼強大的來那個幫手,頓時,安華才徹底後悔起來,自己鬼迷心竅跟李晴川作對,現在是完蛋了。
李晴川急忙一把扯掉吳依玫口裏的毛巾,解開她身上的繩子,萬分心痛而急切地問道:“依玫,你怎麼樣?受傷了嗎?”
“沒、沒有,晴川,”吳依玫一看見他救了自己,身體動了動,就要撲進他的懷抱,可馬上意識到場合不行,隻得站住了,一雙美眸感激而深情地望著他,滑下一行眼淚,哽咽著道,“晴川,謝謝你。”
李晴川當然看出了吳依玫的千言萬語,愛憐地拍拍她的肩膀,把她交給吳海龍,轉頭雙目寒光淩厲地瞪著安華,冷笑道:“依玫,我要為你報仇,讓他嚐嚐一般人嚐不到的萬般痛苦。”
說著,李晴川揚手而起,二指就朝安華身上的任督二穴打去。
“晴川住手,不要殺他,自有法律製裁,”吳海龍見狀,以為李晴川怒而殺人,立刻大叫一聲,大步走上前來。
可李晴川速度太快了,他擊中安華的任督二脈,內力注入,讓內力在經脈上反向逆轉,隻聽見哢嚓兩聲,安華的經脈逆轉,立刻痛得他哇哇大叫,滿臉扭曲變形地在地上翻滾痛叫。
這種全身的分經錯脈之痛,比僅僅是腿上的分經錯脈慘痛上千倍。
媽呀,啊!安華淒厲慘叫,滿地打滾,其狀看得所有警察毛骨悚然,心驚膽戰,現在才真正領略到李晴川比傳聞中還厲害。
“晴川,饒了他吧,讓法律去懲罰他算了,”看到安華慘不忍睹,最後竟然連痛叫的聲音都呼喊不出來了,吳依玫擺擺手同情說。
李晴川這才猛地一掌擊在他背上,解了他的痛苦,怒道:“安華,你今天有這樣的下場,純是自作自受。”
安華渾身發抖,雙眼隻剩下恐懼的瞪著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吳海龍手一揮,兩名幹警上來哢嚓一下,為安華戴上手銬,吳海龍嚴肅道:“安華,你不僅涉嫌綁架罪,還涉嫌黑社會犯罪、敲詐勒索、侵占他人財產、妨害公務、強迫交易、詐騙、強奸等多項罪名,即刻起對你進行正式逮捕!”
安華本來就被折磨得渾身無力,聽著被逮捕了,頭一歪,就無力而絕望地昏死過去。
李晴川扶著吳依玫回到家,徐紅晴和小蘭、靈兒都馬上趕過來照顧吳依玫了,望著四個女人那麼相互關心、幫扶,緊張了一天的李晴川,心裏稍微輕鬆了一些。
吳依玫其實也沒受傷,休息了一下也就恢複了氣色,她望著滿臉擔憂的李晴川,笑道:“沒事了,晴川,都過去了,別再那麼不開心。”
李晴川淡淡一笑:“我不是不開心,我是擔心還有事情發生啊。”
“安華是喪心病狂了,這樣吧,晴川,我幹脆現在就辭職了吧,回到家裏陪我媽媽,這樣既沒有危險了,又能好好做我的事,你說好不好嘛,”吳依玫想了想道。
李晴川不由微微一笑,這女人想著的就是生孩子的事,點點頭道:“這樣也好,那我今晚就送你回去,不過,這房子的事我和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