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還有車上那個男的,那個女的,還有裏麵那個,他們都罵我,不準我上車,你也得教訓他們一下,”披風女郎瞪著高跟鞋,小跑兩步,搖了搖那圓圓的屁股,就得意地朝車上幾個人指著。
車上先前指責披風女郎的那幾個人一見,就嚇壞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驚恐地看著白少,心裏直後悔剛才沒管住自己的嘴巴。
“親愛的,你放心,今天我一定為你出這口氣,你要怎麼怎麼做,你說,我都答應你,”白少一把摟住那女郎,手就在她皮股上狠狠地抓了幾把,壞笑著道。
披風女郎這下驕傲地挺了挺雪峰,洋洋得意地笑了,把自己皮股在白少手裏扭了扭,嘟嘴道:“我要他們給我跪下認錯。”
白少一把攬過她的香肩,贏笑著點點頭,轉而朝車上冷哼一聲,就對手下兩人命令道:“把他們三個抓出來,給美瑚跪下認錯!”
“不、不是我們的錯!白、白少,現在是下班時間,車上擠滿了人,實在沒有位置了,這位美女擠不進來,就不準開車,我們急著回家,這才說了她幾句,請她坐下一趟車,並沒有罵她,還請白少問個明白,”其中一個比較膽大的男乘客急忙解釋。
啪啪!白少上前一步,左右狠狠地打了兩個耳光,罵道:“你他媽的還敢狡辯,乖乖地給老子跪下認錯,再敢說一聲,老子廢了你!”
頓時,那三個人嚇得麵部抽搐,渾身顫抖,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也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就是堵車了,有兩個交警過來一看是白少在,也趕緊溜之大吉。
就在那三人要下跪的時候,突然橫空傳來一聲大喝:“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顛倒黑白胡作非為,難道這裏就沒有王法了嗎?”
“你他媽的是誰?敢這樣跟我們白少說話,有種的你站出來!老子讓你不得好死!”其中一個保鏢大聲罵著,就轉身朝四周搜尋著。
白少也氣極了,轉著頭四處看看,居然有人敢這麼頂撞自己,太沒麵子了,他也大聲罵道:“是哪個不長眼的雜種!有膽說,怎麼就沒膽站出來啊?老子告訴你,老子的話就是王法,你隻要敢站住來,老子就讓你嚐嚐王法的厲害!”
“是嗎?我站出來了,白少今天能夠給我一個什麼樣的王法呢,我倒想領教領教!”隨著一道威猛淩厲的話音,一個高個子帥哥風度翩翩地從人群裏走了出來。
周圍人群一聽,頓時就來了興趣,感到有好戲看了,可一見是個瘦高個子的年輕人,就為他捏了一把汗擔心著。
“你他嗎的找死!給我上!”白少一見有個人影從人群裏走出來,大罵一聲,但馬上看清來人麵貌,麵色為之一變,雙眼立刻驚恐地睜大,趕緊朝後做了一個製止的手勢,急切地道,“是、是你!別、別動他。”
李晴川麵色嚴峻地大步走過去,瞪著白少道:“怎麼?不敢動我了?白少剛才說你的話就是王法,大家都聽到了的,我就想問問,這幾位被冤枉的人,犯了什麼王法,白少居然要廢除了他們的工作,還要他們下跪認錯。”
白少麵對著李晴川低聲道:“李晴川,你他嗎的別來搗亂,這裏沒你的事,你趕緊走吧。”
哈哈哈,李晴川仰天一陣大笑,然後一指那騷清的披風女郎,大聲道:“今天的事,我李晴川就管定了!這位不要臉的狗屁美女,蠻橫不講理地要逼停了公交車,這個經過我和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白少卻不問青紅皂白,就這麼護著你的狗屁晴婦,難道這就是王法嗎?”
反正是死對頭了,而且自己現在已經成了刺向白家的刀子,李晴川根本就不顧那麼多,今天看到白少太猖狂太惡霸了,骨子裏的那股正義感也讓他不得不站出來。
“李晴川,你他媽的住嘴!老子的事還不用不管,趕緊走開!”白少被當眾剝了麵子,也一下子變了臉,朝李晴川罵道,但他心裏還是心虛的,今天美瑚這女人搞的這事,他當然清楚情況,隻是惡霸慣了,就幹脆想著讓自己的女人開心,?沒想到卻碰上了李晴川。
“我說了的,今天這事我管定了,要麼你放了他們,讓這女人賠禮道歉,要麼,白少今天就別想走了,我們就請公安局來評評理?”李晴川冷笑道。
白少惡狠狠地道:“李晴川,別以為我怕你,你他媽的跟老子比,你就是一個渣,公安局來了,也會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