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歡見老頭還在自言自語有些焦急的問道:“老頭,你這話什麼意思?”
夏牧仁回過頭來壓製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說道:“你可知道夏牧仁?”
夏承歡聽見他的問話想了想還是說道:“知道又如何。”剛說完便有些驚訝的想到,難不成這人真的是夏家人?要不然怎麼可能知道夏牧仁的名字?也許他就是夏牧仁的後人吧!想到這便接著有些驚訝的說道:“你真是夏家人?”
夏牧仁聽完便繼續說道:“我正是夏牧仁!”
誰知夏承歡的表情一下就拉了下來有些氣憤的說道:“老匹夫,你到底玩什麼把戲,你要殺便殺,別那麼多廢話,難不成你真以為我夏承歡是白癡不成?拜托你冒充你也來點專業精神好不好?”
夏牧仁聽見這話也不生氣,並指如劍直接將夏承歡的左胸前的衣服削掉,露出一塊紫色青花胎記。
夏承歡見對方動手來不急反應胸前衣服就被削掉,自己卻沒受傷半分知道對方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正疑惑間卻見夏牧仁同樣露出胸前的胎記,和夏承歡的一模一樣,這下夏承歡有些震驚了。由不得夏承歡不震驚,這胎記隻有夏家人才有的,自己和這老頭也是偶遇,根本不可能做假,而且對方連絕技都有了顯然不會從自己身上在得到別的東西。那就不會騙自己。
雖然一千多年前的人忽然出現在自己身邊有些驚人,但是這胎記就造不了假,當下毫不猶豫的跪下低頭說道:“夏承歡叩見老祖宗。”心裏卻想起剛才自己在對方麵前自稱小爺,又說了些難聽的話不禁有些臉紅。
夏牧仁卻根本沒在意他之前說的,隻是哈哈大笑的說道:“哈哈哈,起來吧,我問你,夏家現在還友多少人?過得怎麼樣?”說完直接將手裏的劍丟向淩少秋。
問完後夏牧仁才想起,夏承歡穿的都不怎麼樣過的能好?隻是自己太激動了沒有想那麼多。卻也不在意,等著夏承歡的回答。
夏承歡站起身來有些低落的回答道:“現在夏家就剩我一人了,母親生下我後就去世了,父親也在兩年前去世了。”
夏牧仁接著問道:“你父親怎麼死的?”
按理說修煉之人壽命沒有這麼短,甚至連病都不會生,所以夏牧仁猜測應該是被人殺害的。
夏承歡說道:“父親自小教我修煉,直到五年前父親和我說了家族辛密,說一千多年前我夏家乃是頂級門派,因為得到傳說中的仙塵珠突然一夜之間被人所滅,無一生還,老祖宗因為資質不高,一直在外做生意逃過一劫,而後一把火將自己住處燒了遠離他鄉隱姓埋名,老祖宗一直暗中查看夏家怎麼滅亡的。奈何一直沒有消息。一代代的傳下來祖訓,夏家必須找到當時滅我夏家的凶手,手刃仇人。不然後世子孫絕對不能恢複姓氏免遭毒手。後來經曆了好幾代終於找到一絲眉目,有一個神秘勢力,不知道這勢力叫什麼,有多少人。隻知道這勢力每次出手都不留活口,而且出手次數極少。幾百年也未必出一次手。老祖宗就猜想整個勢力應該和夏家滅亡有關係。奈何除了這點沒有絲毫線索, 直到五年前父親離開之前說到可能有些眉目,但是他自己也不缺定,隻是對我說道,最近幾年連續有很多小門派被滅,父親懷疑就是那神秘 勢力做的,雖然不明為什麼會對小勢力小手,但是父親不想放棄一絲線索,就這樣父親一走兩年沒有絲毫音信,兩年後我擔心父親,所以出來探訪父親行蹤,奈何一年來沒有絲毫消息。直到有一天我在臨安得一家酒館聽見幾人談論襄陽城內半個月前發生的一件怪事。”
“說襄陽城半個月前有一名黑衣修士重傷跌落到襄陽街道上,因為當時是白天,很多人看見了。這修士一身黑衣,渾身都是傷口,隻露出一張粗狂漢子的臉,跌落下來後這修士也不找地方療傷直接大聲喊道:“集仙塵,五靈助,明心台......”話還未說完就看見天邊射下來一把短劍,從這修士的後頸直穿咽喉,這修士當時就沒命了,倒地身亡。這時大家才抬頭看見天邊也有兩名和死去的這修士穿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隻是這兩人的麵目也遮擋住了。短劍就是這兩名黑衣人其中一名射出的。眼見地上的修士沒命二人就禦劍離開了,誰知這時正好青陽殿殿主柳如是經過,要知道襄陽這一代都是青陽殿管的,這柳如是看見有人在自己的地盤發生這樣的事當然要追上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誰知道半個鍾頭後柳如是自己回來了,而且表情沉重。青陽殿的人早就將這死去的黑衣人保護了起來,見殿主回來當下讓了一條路出來。柳如是走到那死去的黑衣人麵前看了看,並不認識這人忽然看見這黑衣人手裏緊緊的攥著一塊布條,當下用力拉了一下竟然沒拉出來,柳如是照著黑衣人的肩膀點了幾下,這才取出布條,然而布條卻是血跡斑斑,看樣子是血書。至於裏麵寫的什麼卻不知道了,隻是柳如是看完對著身邊人吩咐道:“將這黑衣人好生的安葬在青陽殿後山。”隨即一臉沉重的離開了。要知道青陽殿後山可是隻埋葬青陽殿重要人物的地方,沒想到柳如是竟然將這黑衣人埋在青陽殿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