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紫色煙霧散盡,領頭黑衣人已經看到夏承歡在楚人傑身邊,不由仔細打量了下楚人傑,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好半天後才收回目光轉身看向自己人,隻見其餘黑衣人皆以躺在圓盤上昏迷不醒,領頭之人一聲怒喝將一眾黑衣人喚醒,隨後黑衣人起身站了起來,站到領頭黑衣人身後,然而卻沒有訓斥這群黑衣人。再次直直的打量著楚人傑。
楚人傑將夏承歡放下後輕笑兩聲語氣自然的道:“怎麼?相中我了?那就拿下黑巾我看看你是男是女。”說完臉上露出調戲的神色看著那黑衣人的頭領。
那黑衣人卻不答話,控製著飛行法器轉身離開,連場麵話都沒有留下。片刻後楚人傑哇的一聲吐出兩口黑血,瞬間臉色蒼白無比,整個身形搖搖欲墜,連腳下的飛行法器都差點控製不住。
夏承歡見此知道楚人傑剛才中招了,隻是沒有讓那黑衣人看出來罷了,關心的上前扶起楚人傑問道:“怎麼樣?”楚人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夏承歡的話,匆忙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幾粒丹藥服下,隨後控製著腳下不知名的飛行法器落到地麵。
楚人傑落到地麵後收起飛行法器,臉色蒼白的對著夏承歡道:“用靈力幫我把身後的破靈珠取出來,但是要小心,破靈珠上有劇毒。”說完再次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夏承歡聽見破靈珠時便大吃一驚,破靈珠可是連氣和修士的懼怕不已的,是胎修修士用元神祭煉而成,而且每個胎修修士都隻能祭煉一枚,而剛才夏承歡聽見三聲脆響,那便是三枚啊!這燼未免也太奢侈了吧!而破靈珠一旦打入修士體內,便會對修士體內的筋脈造成破壞,擾亂其體內靈力,讓其不能調動體內靈力,那時便隻能任人宰割了。
聽完楚人傑的話後夏承歡歎了口氣有些自責的道:“我靈力已失,恐怕是幫不了你了!我扶你去最近的城市找人幫忙吧!”夏承歡想不到楚人傑竟然能壓製住破靈珠,不由感到欽佩。
楚人傑聽見這話愣了半響隨後問道:“怎麼回事?他們將你靈力封住了?無礙,我幫你解開。”說完便伸出手朝著夏承歡胸口點去。夏承歡來不及回答便被楚人傑兩指點了上去,緊接著夏承歡也是吐出一口血,卻是夏承歡的筋脈再次受到靈力的摧殘。
楚人傑驚訝了,不由分說伸手查看夏承歡體內狀況,片刻後一臉凝重的道:“怎麼回事?這麼嚴重?”
夏承歡苦笑一聲道:“說來話長,算了,別說我了,走吧,我先扶你去附近的城市找人幫忙吧!”說完上前就要扶起楚人傑。
楚人傑伸手打斷了夏承歡的動作道:“如果你在我沒受傷時遇見我,你便有救了,可惜!哎!”楚人傑麵帶惋惜的說完又歎了口氣。夏承歡卻有些不明白他的話。看見夏承歡的神色楚人傑繼續道:“要說天地靈物恐怕沒有人敢說比我多,隻是我卻沒有將其帶在身上,我一直自負沒人可以傷到我,所以也就不願意將那些東西帶在身上。”
夏承歡聽完卻沒有問那些靈物在哪,因為知道問了也白搭,如果楚人傑能去取來便已經去了,所以沒有開口問,隻是道:“也是我連累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也就不會這樣了。”夏承歡臉上的愧疚越來越濃忍不住低下了頭。因為自己本就是將死之人,竟然又連累了楚人傑!
楚人傑聽完哈哈一笑道:“沒有你我早晚也會這樣的,因為我太自負了,卻沒想到今天吃了這麼一個虧,所以我還要感謝你。”楚人傑一臉認真的看向夏承歡。
夏承歡抬起頭看向楚人傑,一看之下心裏一驚,隻見楚人傑臉上黑絲不斷閃爍,明顯是中毒的痕跡,隨後不由分說拉起楚人傑的袖子,隻見楚人傑胳膊上同樣黑絲密布,看上去很是滲人,不由低聲說道:“黑絲纏”。
楚人傑聽見這話知道夏承歡發現自己中的什麼毒了,同時說道:“不錯,我緊緊能將破靈珠暫時控製不讓其爆發開來,但是這毒我卻是沒有辦法了。”說完楚人傑有些要搖搖欲墜,顯然毒氣發作了。夏承歡將其扶到一顆樹下,卻也沒什麼辦法,這黑絲纏對修士來說可是致命毒藥,一旦進入修士體內如果不及時驅除體外,最多不過半天時間,修士就會被黑絲徹底覆蓋侵蝕其五髒,最終變成一具燒焦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