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卻是夏牧仁飛身而起,運起靈力直奔那靈力巨劍而去,夏牧仁指尖形成一道半球形的白色光弧,二者想遇的瞬間,夏牧仁指尖的半球形光弧卻忽然反向將靈力巨劍包圍了起來,形成一個完美的球形光弧。
靈力巨劍想要出來,但是卻刺不破這球形光弧,而夏牧仁飛到這巨劍跟前,雙手不停從球形光弧外側拂過,隨著雙手來回拂動,這光弧卻是越來越小,而巨劍也變得越來越小。最後球形光弧消失了,而那靈力巨劍也變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發光體。
說來話長,這些不過發生在片刻的功夫,而眾人此時正是看到這一幕,無不大駭心想“這是什麼本事?這人是什麼修為?竟然能將靈力壓縮到如此地步?”所以才露出那樣的神色。然而緊接著劍一門一方全都眥眼欲裂。
卻見那發光體被壓縮到極限,隻聽砰的一聲,那發光體四下爆裂開來,如煙花綻放,條條白光好像有眼睛一般朝著劍一門的人射去。也難怪劍一門的人會眥眼欲裂了。
瞬間現場死寂般的安靜下來,卻是劍一門的人全部死亡,根本無法躲避,白光穿透每一個人的心髒後變回了飛劍的摸樣,散落在一旁,而巧的是每一柄飛劍都是找到了自己的主人。而現場卻沒有一絲血跡流出。
曆上丘眼內還停留著不敢置信,嘴角微張似乎要說什麼,然而卻永遠說不出口了。也隨著一眾劍一門的人倒了下去。
夏牧仁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向前走了兩步,將那典長老抓起,隨後帶著還有些呆滯的淩少秋和麵無表情的白雪。四人朝著和台飛去。
然而在夏牧仁幾人剛離開曆斷行正好往劍一門的方向趕回,正好看見幾人飛去的背影,雖然天色已黑但是對修煉之人來說與白晝沒有區別,雖然距離有些遠依然一眼便認出了是白天自己在和台遇見的三人,隻是還有一人卻看不清楚了隻是也有些眼熟,正暗自奇怪這三人怎麼有膽量來劍一門,而且還在劍一門的地方禦劍離開。
要知道在別人的宗派直接禦劍離開是對這個宗派的挑釁,而且修煉之人一般也不會在城鎮內禦劍。曆斷行卻沒有看清夏牧仁幾人根本沒有禦劍,而是直接飛行,如果知道了恐怕會嚇個半死吧!
隨後便不在多想,繼續往劍一門走,到了門口卻有些奇怪怎麼門口怎麼沒人把守,然而心裏卻是有了不好的預感,隨後進了劍一門走了片刻便看見劍一門眾人的屍體,曆斷行變了臉色,疾步上前查看卻無一人生還,同時看見自己父親的屍體,不由得痛嚎起來。
片刻後找地方將父親安葬後在曆上丘的墓碑前道:“父親,你放心,孩兒必定為你報仇。”隨後回到原地,劍一門其餘眾人屍體依然在那,曆斷行卻沒有發現典長老的屍體,暗想應該是被那三人帶走了。隨後打出一絲火苗,曆斷行便朝著外麵走去,沒一會整個劍一門就燒起熊熊大火。劍一門就這樣消失了。
第二天不少勢力都知道劍一門被滅了,依然毫無線索,無一生還。不少人猜測是燼再次出來了,畢竟手法太像了。附近其餘勢力整日惶恐不安,擔心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宗派。
再說夏牧仁帶著那典長老沒多久便回到了和台,回到和台村民們正在為死去的二人準備葬禮,看見夏牧仁帶著兩個徒弟回來而且淩少秋還扛著一人村民都有些好奇,隻是沒人敢上前詢問,躲閃的目光偷偷打量著幾人,卻不敢直接看向夏牧仁幾人。
夏牧仁對著淩少秋二人道:“這二人也是因你們二人才送的命,你二人去祭拜一番吧。”
淩少秋聽見這話將典長老仍在一邊,隨後道:“是,師父。”說完白雪跟在淩少秋身後朝著葬禮走去,眾村民見二人走來趕忙讓出一條道來,隨後見這二人竟然給死去的二人鞠了三個躬不禁大感奇怪。
這時管夏牧仁叫夏老哥的人從隔壁走了出來正好看見夏牧仁站在那微微搖了搖頭,當下走上前去道:“夏老哥,你可回來了。沒出什麼事吧?”這漢子一臉關心的看著夏牧仁。
夏牧仁看向這漢子緩緩搖了搖頭,隨後歎息一聲道:“這便是那凶手,就交給你們處理了。”說完一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典長老。
這時淩少秋二人也回來了,恭敬的站咋夏牧仁身後,而那漢子麵露驚訝的打量著躺在地上的人。一看之下大驚,心道“這不就是剛才那仙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