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用錦被裹著劉欣,一路狂奔不做停歇,直到一處郊外的茅草屋前,這裏似乎早有準備,茅屋裏裏外外全部用紅綢緞蓋著,門口掛著兩個大紅燈籠,屋裏連小竹椅子和竹桌子都用紅綢緞裹著,床上的大紅色錦被更是紅得耀眼。
放下劉欣,給她蓋好被子,轉身到桌子邊上,拿起桌子上的酒對著小菜就喝起來,一杯接一杯的喝。
錫壺再無酒的時候,白晟已經微醺了,錫壺往外一扔,並沒有落地的聲音,很顯然有人接住了。
“給我再上酒,用壇子來。”白晟的聲音不大,外頭人聽見綽綽有餘。
“主子,沒酒了。”門外的聲音不是中山的不是中元的,帶著嬉皮的笑。
“給我變酒來。”白晟似乎有些不講理了。
“主子,今晚是您跟欣夫人洞房花燭,喝多了酒可不好,這喝酒傷身,況且為了您和欣夫人的小主子也不能喝酒了。”
“你這個小潑皮,好,今晚就算你對,我不喝了。”白晟醉醺醺的伸出一掌,門就關上了。
“主子,我哪是潑皮。春宵一刻值千金,您就趕緊吧,這都過了大半夜了。”這潑皮也是個貼心的主,隻聽他吩咐所有人退出茅屋十丈之外。
白晟看著床上不省人事的劉欣,走過去在她背上點了兩下,沒一會,劉欣悠悠的醒來。
劉欣覺得渾身都酸痛,睜眼一看不知道是在哪裏,隻是滿眼的紅,再一看,白晟就在眼前。
“欣兒。”白晟借著酒意對她露出一笑。那無害的笑容,讓劉欣心裏一顫。
“這是哪兒啊?”劉欣伸手拍拍額頭,感覺手臂一涼,低頭一看。
“啊!”尖叫聲讓退出十丈之外的人齊齊回頭關注著茅屋。
“欣兒,哪裏不舒服嗎?”白晟聽她這突然一叫,也是嚇壞了。
“我……。我的衣服呢?”劉欣發現被子底下全身赤裸。
“嘿嘿,娘子,為夫為你沐浴更衣了。呃!”白晟又開始裝醉了,適時打了個酒嗝。
“你……你怎麼能脫我的衣服。”劉欣有些羞怯難當。
“娘子,我們是夫妻,本書一體,這才脫衣服,我們還要生兒育女呢!嘿嘿……”酒壯人膽,白晟也感謝這個白酒了,真是個好東西,讓人忘憂忘仇忘記害怕。
劉欣懂了,自己被他帶到不知什麼地方了,再看這房間,一樣的大紅色,也明天他要幹嘛了。這事橫豎要發生的,也是該來的總是要來。畢竟前世經曆過婚姻和家庭,這也不是懵懂的小女孩了。看著麵前的白晟,全身都充滿了野性,她知道現在的他今夜的他對自己是勢在必得。
雖然都明白,但是還是會感覺到羞怯,往杯子裏一鑽不跟白晟正麵對麵了。
看著劉欣進被窩,這對於白晟來說,無疑就是邀請他進被窩。大手一揮,桌子上的紅燭滅了。
“哎呀,這個主子,這洞房花燭,這蠟燭哪能滅了呢!”小潑皮在外頭著急了。
“夜總管,你就放心吧,小點聲,別打擾了主子,今夜主子可是會給你顏色看看哦。”其中一個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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