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帶著許鬆和兩個手下,吃過飯,問到了甄家的地址,帶著兩壇酒前去拜訪甄老爺。
張飛來到甄府前,請甄府的仆人通報涿郡張翼德前來拜訪,不一會,仆人出來請張飛前往會客廳。
剛進客廳就見一人在那裏等候,仆人介紹到“這就是我家老爺。”張飛忙上前拱手道:“涿郡張翼德,冒昧來訪,還望甄老爺莫怪。”
甄逸見張飛不過15、6歲模樣,難免有點輕視,再加上身體不適,更加不想浪費時間,隻是客套一下,雙方分賓主坐下,甄逸就對仆人說:“去請二少爺過來。”
張飛看出對方的意思,也不氣惱,吩咐許鬆打開酒壇上的泥封,然後輕輕揭開上麵的油紙,一股清新醇香的味道瞬間彌漫整間會客廳。聞到這股味道,甄逸的精神瞬間振作了起來。張飛笑道:“甄老爺,不如來品鑒一下我這酒如何?”
甄逸也不客氣,說:“好。”一邊來到酒壇前,一邊吩咐仆人拿來酒杯。甄逸來到酒壇前,隻見這美酒清亮透明,芳香濃鬱,沁人心脾。這時甄逸的二兒子甄儼也進來了,瞬間被美酒的香氣吸引。待仆人拿來酒杯,甄逸親自將酒小心的倒入酒杯中,雙手捧起酒杯,放在鼻子下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好酒!”這才緩緩地喝下。一股火辣辣卻很舒服的感覺進入嘴裏,在嘴裏徘徊了好一陣,甄逸才舍得把酒咽下,瞬間感到自己五髒六腑,渾身上下都是暖暖的。說不出的舒服。仿佛身體和心靈都得到了一次洗滌。忍不住又說了一句“好酒!”
張飛‘哈哈’一笑,趁熱打鐵問道:“甄家主認為此酒價值多少?”
甄逸尚未來得及說話,同樣品嚐美酒的甄儼激動地說:“此酒當價值百金!”
張飛馬上接過話說:“不錯,甄兄好眼光。此酒乃我睡覺之時,夢到一仙翁在樹下喝酒,見我路過,便招呼我一起喝酒,我喝過之後,稱讚是瓊漿玉液,價值連城。仙翁哈哈一笑,說道‘吾乃酒中仙,既然你如此喜愛此酒,本仙就教你釀酒之法,不過你無論如何,絕不可褻瀆了這美酒。’說完就消失不見了,我驚醒,卻不知什麼時候腦袋裏多了一份釀酒的配方。”張飛拍了一下酒壇,說:“我按照記憶中的配方,釀出此酒,雖然比不上夢中喝到的那種,卻也算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美酒。”張飛心想‘這個時代的人都信鬼神之說,這下看你怎麼還價,還價就是褻瀆了這美酒。’
甄逸瞪了一眼兒子,道:“賢侄竟然有如此奇遇,真是羨煞老夫。卻是不知賢侄那裏有多少這種美酒?”
張飛一聽,對方叫自己賢侄,也是打蛇隨棍上,說:“叔父也知道,這世上物以稀為貴,若是有個千萬壇,這酒怕是不值錢了。小侄此次進京辦事,帶了二百壇,能留給叔父販賣的有一百五十壇。”
甄逸一聽有一百五十壇,心想居然有這麼多,對張飛更加熱情了。說道:“賢侄此次能拿出一百五十壇,到也夠周轉一段時間的了,不知賢侄每月能釀造幾壇?”
張飛說:“叔父也知道,這兩年天災人禍,莊稼收成不好,小侄又收留了許多流民,家中餘糧不多。若不是如此,小侄也不舍得將如此美酒拿來販賣。而釀酒,必不可少的就是糧食。”
甄逸說:“無妨,我們甄家最不缺的就是糧食。”
張飛心想‘你要缺糧食,我還不來找你呢。’表麵上卻說:“如果叔父能保持糧食充足,我每月為叔父提供不少於二百壇酒。而且此酒在河北的販賣,全權交給叔父。絕不找第二家。”
甄逸聽到張飛主動提起販賣權,以他的商業頭腦自然之道壟斷的好處。大喜道:“好,一言為定。”
兩人見此事商議完畢,都放送下來,天南海北的胡侃起來,張飛也給甄逸提出不少新的賣酒方法,換個包裝,分成不同的檔次,或搭配精美的酒杯,精美的禮盒,或和其他商品捆綁販賣,或每天限量販賣等等。聽的甄逸不住的誇張飛是商業奇才。張飛心想‘這都是兩千年後人人都知道的套路,拿到現在來說,當然顯得慧心巧思。’張飛拿出一萬金以二百錢每石的價格買了五萬石糧食,又買了些肉食供‘護莊隊’員們食用。剩餘五千金留著到洛陽打點用。張飛派許鬆去送酒進城,甄逸安派兒子甄儼前去交接,又吩咐甄儼帶領甄家的護衛一起將糧食護送到涿縣。一直到天色將黑,貨物才交接完畢。張飛吩咐許鬆將糧食帶到城外營寨,等到第二天天亮就帶領‘護莊隊’送往涿縣,隻留五十人隨張飛一同前往洛陽。甄儼也一同在城外看守。解決了糧食問題,也算結交了甄家這一大戶,張飛也輕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