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以為她還在害怕,隻好依依不舍的移開了右手,輕輕拍打著女子的背部,不斷的勸慰她。這時那名馬夫追了上來,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這名小姐這才露出半個臉龐,嬌羞的說道:“我沒事。”說完又馬上將俏臉縮進張飛的懷裏。如同驚鴻一瞥,張飛的心忍不住快跳了兩下。吹彈可破的臉龐,猶如彎月的娥眉,一雙清澈水靈的眼睛深深的吸引著張飛,嬌羞的臉龐讓人不自覺的升起嗬護她的念頭。
縱然車夫已經過來了,這名女子仍伏在張飛的懷中,張飛自然也不舍得現在就將懷裏的溫香軟玉放下。二人就這麼曖昧的抱在一起,直到眾人都趕了上來,這名女子才如同受驚的小兔一般,鬆開了摟著張飛的玉手,從馬上跳了下來。嬌臉羞紅的低著頭,不敢看向眾人。
張飛見許鬆他們也跟了上來,於是便吩咐道:“許鬆,你帶幾個將那匹馬尋來。”許鬆領命而去之後,張飛又對著一臉嬌羞的女子說道:“這位小姐,對不住了。我思考問題太入神了,險些釀成大禍,還望小姐原諒則個!我會陪一輛上好的馬車給小姐。”
那位小姐還未說話,車夫就在一旁笑嘻嘻的說道:“冠軍侯,您也是無心的。我們糜家家大業大,也不缺這一輛馬車,依我看,就算了吧。”
車夫的話音剛落,就見那名少女嬌羞的說道:“怎麼不用賠?必須得賠,而且馬車必須要讓我滿意才行。”車夫驚訝的望著她,就是平時平民百姓武藝中損壞了糜府的東西,小姐也從未要過什麼賠償,現在站在麵前的是遼州之主,大漢冠軍侯,小姐怎麼又非要賠償不可?少女躊躇了一下,像是給車夫解釋,又像是給自己解釋道:“冠軍侯一向為百姓著想,從不欺負百姓。若是今日損壞了我的馬車,卻不賠償,他日壞了冠軍侯的名聲,我們可擔待不起。”
張飛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小姐所言在理。馬車我定會賠給小姐。還請小姐賜下姓名、住址,等馬車打造好了,我好命人送至府上。”
那位少女嬌嗔道:“你這人隻管打造馬車便是了,打聽人家的姓名和住址做什麼?而且我要你親自送到府上,這才能顯出你的誠意。”少女說完,便低下了頭,突然又自覺沒有告訴張飛地址,張飛也不知道送到那裏去。於是又補充道:“到時候,你隻管送到襄平城糜府就可以了。”
張飛點點頭,說道:“好,一言為定。”接著又醒悟過來,“糜府?你是糜竺的妹妹,糜貞?”
糜貞見他一口道破自己的名字,小臉已經羞的通紅,氣憤的一跺腳,嬌羞道:“大色狼,你竟然偷偷打聽人家的名字。”說完扭動著小蠻腰,徑直回到了後麵的馬車上。
張飛有心解釋,自己沒有打聽你的名字啊!你問問後世有幾人是不知道你的名字的?可惜這話張飛沒法說出口,糜貞也已經登上了馬車,就要招呼著商隊繼續出發。張飛見她們竟然要走,急忙呼喊道:“小姐,你們的馬還沒有尋回來!”
商隊依然不緊不慢的往前走著,馬車裏傳來一句“連同馬車一塊送回來吧!”張飛無奈,隻好按照糜貞所說的做。
不一會,許鬆牽著一匹棗紅色的小馬,趕了回來。小馬的眼中仍然帶著驚恐,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許鬆回到張飛身邊,見商隊已經走了,疑惑的問道:“他們人呢,馬匹不要了?”
張飛無奈的說道:“打造好馬車,一同送過去。好了,既然馬找回來了,我們繼續出發吧。”渡過了這支小插曲,張飛率隊繼續前進。
張飛一邊飛奔,一邊回味著方才糜貞躺在自己懷中的味道,忍不住精神一陣恍惚。糜貞身上淡淡的幽香和柔軟的軀體讓張飛的血液沸騰了起來。而且看樣子,糜貞分明是早已經認出了張飛,這才任由張飛抱在懷裏。這麼說糜貞對自己有情?張飛忍不住興奮起來。如此聰慧、美貌的一位女子鍾情與自己,怎能讓人不高興?
張飛眼前又閃過蔡琰、張寧、貂蟬和舞櫻的身影,頓時張飛臉上的笑容又凝固了。張飛苦澀的想到‘自己已經有了四位妻子,自己都曾答應她們,好好照顧她們。但現在自己一年才有時間回來一次,還談什麼照顧?自己若是在迎娶了糜貞,豈不是更愧對她們?家中也不過多了一位苦苦盼望自己回家的人?’張飛陷入了糾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