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緊隨其後,少女雖然十分警惕,卻始終沒有發現張飛在其身後。就在那名少女逃出俘虜營的圍牆的時候,張飛緊跑幾步,跟在其身後,跳出了俘虜營。
少女覺察到身後的聲響,剛要轉身,就被張飛一掌劈在了她的脖頸處。少女身子一軟,就要倒在地上。
張飛急忙上前,將其摟住,防止其摔倒。頓時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接著張飛的雙手接觸到少女嬌嫩的肌膚,讓張飛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好在張飛剛剛和貂蟬歡好,欲望沒那麼強烈。
張飛抱著少女輕柔的身軀,就這麼走向了俘虜營。營門口的士卒見張飛抱著一位少女過來,異樣的看著張飛。張飛訓斥道:“叫你們管事的出來,俘虜營被別人當成自家後花園逛了一圈,你們竟然都沒有發現!”
守門的士卒聞言大吃一驚,連忙叫來自己的統領,一位姓範的軍侯。範軍侯聽說張飛前來問罪,慌忙跑了出來,一邊向張飛行禮,一邊偷偷的觀察張飛的臉色。張飛冷著臉走了進去,範軍侯將他迎進了屋裏。
張飛將少女放在椅子上,命人取來了繩子,將她牢牢的綁上。範軍侯呆呆的看著張飛做完這一切,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公此時來到這裏,可是出了什麼紕漏?”
張飛冷冷的將自己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範軍侯一臉不敢相信的望著被五花大綁的少女,但張飛說自己親自跟隨她在營內轉了一圈。範軍侯不敢直接質疑張飛,但也不敢相信這位看似柔弱的少女竟然能在營地裏肆意來往,如入無人之境。
張飛見他不信,便叫來士卒嚴密看守這位少女,自己則和範軍侯一起去少女去過的房間查看。來到房間附近,張飛帶範軍侯來到自己躲藏的地方,範軍侯看著明顯有人長時間呆在那裏的痕跡,忍不住冷汗直流。
張飛冷哼一聲,問道:“這間屋子裏,關的什麼人?”
範軍侯連忙答道:“裏麵是今天剛剛關進來的立花道雪。”
張飛一愣,沒想到立花道雪剛剛被關進來,就有人來‘探望’他。隨即張飛想到了自己從立花山城劫來的百姓,心中慢慢確定那名少女定然是來自立花山城。
張飛示意範軍侯打開房門,然後和範軍侯,連同一名懂倭語的士卒一同走了進去。立花道雪剛被關進來不久,正想著張飛會如何對待自己,沒想到竟然遇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就是方才進來的哪位少女,自己的女兒——立花訚千代。訚千代說自己在城外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被押進來的立花道雪,這才偷偷的潛了進來,想要救他出去。
立花道雪沉默了一陣,詢問了訚千代一些平戶城的情況,然後覺得自己縱然能逃出牢房,也無法輕易離開這裏,而且自從自己被俘虜以後,張飛尚未審訊自己。立花道雪覺得自己現在應該還算安全,便決定暫時不出去。立花道雪讓訚千代在外麵盡可能的召集心向大友家的百姓,準備等待合適的機會,在做圖謀。
立花訚千代離開後不久,張飛就帶人走了進來。立花道雪一驚,馬上又恢複了鎮定,靜靜的等著張飛開口。
手下的士卒搬來一個椅子,張飛大刺刺的坐了下來,對立花道雪開門見山的說道:“怎麼,這麼快就不甘寂寞了?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仁慈了?”
立花道雪一驚,馬上明白,張飛定是掌握了訚千代的行蹤。立花道雪對張飛的力量充滿了恐懼,急忙辯解道:“那人是我的女兒,被大人從立花山城虜了來,今日隻是在碼頭上看到了我的身影,因為關心我的安全,這才冒險前來探望?”
張飛冷喝道:“隻是探望而已?我再給你最後一次說實話的機會!要知道,我想從一位女人口中得知實情,並不是多困難的事。”
立花道雪頭上的冷汗,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臉上陰晴不定的問道:“你們把訚千代怎麼樣了?”
張飛氣極反笑,說道:“要不,你先坐在這裏審訊我?”
立花道雪臉色煞白,隻好坦白的說道:“我一時糊塗,想要女兒召集反對大人的百姓,好趁大人不在的時候,衝出這座島,重獲自由!”
張飛心中暗暗吃驚,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算你識相,不過,隻怕這座島上,沒人想要陪你們一起送死!還有什麼,一並說出來吧!”
立花道雪驚疑不定,不知道張飛哪來的自信,也不清楚立花訚千代究竟交代了什麼,隻好一股腦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連帶大友家的情報,也被張飛連騙帶嚇的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