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司徒雯聽聞某某出逃的消息,高興得不行,臉上立即流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查某某,既然你要想讓出王妃的位置就給我讓個徹底。
司徒雯自從來到翎王府後,立即把她原先在司徒府的心腹全調了過來,將身邊的丫環仆人進行了個大換血,聽到某某出逃後,她立即命人將秘衛給叫了來。
不到半刻鍾的時間,司徒府的秘衛便出現在她的麵前。
“索朗參見主子。”
“你來了?”司徒雯漫不經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揮了揮手,“起來吧。”
“是。”索朗齊聲恭敬的回答後,靜靜的站在那裏。
“知道我今天叫你來有什麼事嗎?”司徒雯問。
“請主子明示。”索朗恭敬的低了低頭。
“還記得上次跟你說的嗎?剛有探子跟我說,查某某已經逃出府了。”司徒雯的眼中閃耀著些許危險的意味。
“那主子的意思是?”索朗小心的看著司徒雯,輕聲細語。
“還有我明說嗎?我要讓她出得了這個翎王府就永遠回不來,你看著辦吧。”司徒雯生氣的拂了下衣袖,轉身重新坐到了坐位上,端起旁邊的茶喝了一口說,“要是讓她回到了府裏,你就提頭來見。”
“是,在下清楚了。”索朗重重的跪在她的麵前。
“好了,你下去吧。”司徒雯揮了揮手,索朗立即消失在她的眼前。
司徒雯拿起旁邊的茶杯,唇角微微向上勾起,自言自語道,“查某某,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她的手一鬆,杯子穩穩當當的落到了地麵,碎了一地。
司徒傲走到門口時剛好看到我一幕,他皺了皺眉,搖了搖頭,笑開,走了進去。
“誰。”司徒雯一聽有腳步聲走近,立即警惕的轉身往門口的方向看去,也沒看清人就立即大聲喝斥道,“不是說了本妃今天心情不好,不見任何人的嗎?”
司徒傲立即收起自己臉上的憂慮,笑著走進來,“女兒這是連爹爹也不想見嗎?”
“爹爹?”司徒雯這才轉身往門口看去,看到司徒傲的瞬間,她立即奔了過去,撒嬌的喚著,“爹爹,你今天怎麼來了。”
“怎麼雯兒是不想看見爹爹?”司徒傲問。
“哪有。”司徒雯撅著嘴撒嬌,與剛才的潑婦樣簡直大相徑庭。
“那這是怎麼回事?”司徒傲看著麵前一地的碎片,皺了皺眉頭,然後歎了口氣說,“雯兒,你現在已經嫁人了,不能總是這麼意氣用事。”
司徒傲不說還好,一說,司徒雯的怒氣又一古腦兒的竄了上來,她大聲衝著大門的方向喝了一聲,“來人啊。”
話音剛落,丫環仆人立刻湧了上來,司徒雯大聲說,“還愣在那做啥,沒看到有人來了嗎?還不趕緊去沏茶,打掃衛生,要本妃吩咐你們嗎?”
丫環仆人立即忙碌起來。
“對了,雯兒,剛剛我看到索朗了,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把他叫來了?”司徒傲喝了一口茶,看了看司徒雯問。
司徒雯拉著司徒傲坐下說,“爹爹啊,你可要替雯兒作主。”
“怎麼了?”
“那個查某某她有什麼好,我有什麼不如她,反正我就是看她不爽,現在聽說她逃出去了,爹爹你可要想辦法幫女兒,最好是殺了她,這樣以後就不會再有人和我搶翎哥哥了。”司徒雯氣憤的說,說話的瞬間,眼神閃耀著危險的氣息。
“雯兒,早讓你嫁給相府的公子,你又不願意,偏要來做什麼翎王的妾室,你說你現在又這麼鬧,這又是何必。”司徒傲歎了口氣說。
“別說了,爹,你就直接說你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吧。你要不願意也可以,我自己去處理就好了。”司徒雯突然轉變語氣,冷冷的說,眼中危險的決絕令人不容忽視。
司徒傲心冷了冷,歎了口氣,“雯兒,你這又是何必。”
司徒雯眼中突然含滿了淚水,轉身衝著司徒傲大聲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幫我,從娘死起你就從來都沒把我放在心上,成天就忙忙忙,你什麼時候關心過我。”她說著,眨了眨眼,抬頭看向別處,試圖阻止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司徒傲原本就隻是說說,沒想到司徒雯居然那麼生氣,他走到司徒雯的麵前說,“雯兒,都怪爹爹不好,別生氣了好嗎?”
“生氣,哼,你知不知道,當初要不是你,娘也不會死。所以我恨你,別人家的小孩都有娘親疼,爹爹愛,而我永永遠遠都隻是孤單一個人。所有人都說我脾氣壞,可是誰都不知道,我有多孤單,什麼事都是一個人,連一個朋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