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告訴我,今清晨時分,曾經有人打電話到莊園找甘姐。 WwWCOM”威爾抿抿嘴唇,“是一位……年輕男性。”

皇甫玦輕輕挑眉。

“您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威爾忙著解釋,“隻是管家告訴我,我轉告您一聲而已。”

皇甫玦麵色沉下來,威嚴開口。

“記住,她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奴隸。通知所有人,下不為例!”

他們竟然敢窺探她的隱私,悄悄向他報告,在皇甫玦看來,這完全是一種不尊重的行為。

威爾忙應,“是,先生。”

很快,車子就拐上中心大街,不遠處,皇宮已經遙遙在望。

車子駛進王宮大門,注視著不遠處那座華美而莊嚴的建築,皇甫玦的眼睛裏也染上深沉的神色。

知道他為甘瑗做的事情,那二位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呢?

注意到皇甫玦的神情,威爾也是很知趣地沒有再開口。

車子在王宮高聳的台階下停住,衛兵拉開門,皇甫玦邁步行上台階,侍立在兩側的衛兵們立刻就向他立正行禮。

“殿下!”大廳裏,一位王宮助理看到他,立刻就主動迎過來,“王後在書房等您。”

皇甫玦輕輕點頭,快步行上三樓,來到書房門前。

侍者推開房門,他一眼就看到正坐在書桌前書寫的母親冷野。

“進來。”

握著鋼筆,冷野頭也不抬地。

皇甫玦走進書房,行到書桌前,目光掃過她正在書寫的請柬,眼角餘光掃過電腦屏幕,眉尖就微微地挑了挑。

屏幕上,打開著兩個新聞網頁,最上麵那個,正在播放一個視頻——視頻裏,他正與甘瑗雨中相擁。

在請柬右下角簽名,冷野抬眸掃一眼視頻。

“恩……可惜像素太低,要不然……畫麵一定很美。”

她的語氣,聽不出是在嘲諷還是感歎。

“咳!”皇甫玦輕輕咳嗽一聲,“您也知道,我……不能讓她離開。”

“所以……”冷野抬起臉,手中鋼筆輕輕地敲打著桌麵,“你們要結婚,是嗎?”

“報歉,我……沒有和你們商量。但是,我認為……這是我的事。”

“恩,當然。”冷野雙手一攤,“確實是你的事,所以你走了,反正這件事情亦與我無關,不是嗎?”

皇甫玦輕籲口氣,“對不起。”

父親或者強勢,但是真正讓他不好應付的,反倒是母親。

若是父親,他可以不客氣地反駁,抿理力爭,可是麵對母親,他的強勢總是會大打折扣。

母親生妹妹的時候,他曾經親眼見證她的痛苦,也知道,他和弟弟出生的時候,她的痛苦會是那樣的雙倍還要多。

對於這樣一個孕育他養育他的女人,他怎麼可能強硬得起來?

冷野輕輕挑眉,“就是一對‘對不起’?”

他無奈,深吸口氣,到底還是放軟聲音。

“媽咪!”

冷野眼中閃過笑意,已經有多少年,他沒有這樣叫過她了。

這孩子不像皇甫琦,從六歲過後,他就沒有再沒有向她撒過嬌,今他為了一個別的女人這樣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