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程雲籽睡夢中好像聽見有人按門鈴,揉了揉眼睛跌跌撞撞的去開了門。“還沒起呢,你們倆”?宇文逸看見程雲籽那副睡眼惺忪的樣問道。“哦,你來了。我昨晚睡得沙發。一直半睡半醒的所以才睡到了現在”,程雲籽解釋說道。“那舒雲希呢”?宇文逸接著問。“她昨晚喝的太多了,所以還睡著呢”,程雲籽邊回答邊向沙發走著,說完又倒頭就睡。宇文逸覺得現在的程雲籽和平時的程雲籽不太一樣,對於他沒有太多的敵意也放鬆了警惕。宇文逸慢慢的向逐漸熟睡的程雲籽走近,不由自主的就將手拉住了程雲籽的手,但手剛一碰到程雲籽的手就發現她的手好燙。宇文逸又摸了摸程雲籽的額頭好像的確是發燒了,便馬上拿出了電話撥打了一個叫墨文軒的電話。“等我看看,這太陽打西邊出來啦,這宇文大少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啦”,墨文軒在電話那頭開著宇文逸的玩笑說。“好啦,被廢話啦。快來我在城郊的公寓。我這有個病人,現在有點發燒”,宇文逸無比嚴肅的說著這方的情況。墨文軒也聽出了宇文逸少有的嚴肅,便也立馬認真了起來。“好的,我馬上就到”,墨文軒收起了那份玩意。
墨文軒將一些醫療工具準備好了以後,就開著車向宇文逸的城郊公寓駛去。其實墨文軒很是疑問。因為城郊的這所公寓宇文逸很少會帶人去那兒,除了他們這幫發小幾乎沒有人知道宇文逸在城郊還有所公寓。到底是誰病了?宇文逸會打電話叫他過來,難道是她回國了。不一會兒,墨文軒帶著疑問就到了城郊公寓。宇文逸早已守在門口,看見墨文軒一來就將他拉在程雲籽的麵前說:“快幫她看看吧,在你來之前我已經盡量給她退燒了。可是好像沒有用”。墨文軒看見他這般模樣自然也就立馬看了這個躺在沙發上的人。一看連墨文軒都頓了頓,這人的穿著打扮真的和她很像,很幹淨清秀、一塵不染的樣子。墨文軒是很專業的,從小就接受相關的醫學知識,隻為接手世代經營的醫院。所以盡管現在的他看見這個躺在沙發上的人有點吃驚,可是他的專業性讓他馬上回過神開始檢查眼前的這個病人。墨文軒看了一下宇文逸,宇文逸的眉都皺成了一團。宇文逸看見墨文軒看了他,焦急的問:“她沒什麼事吧”?墨文軒盯著宇文逸的眼睛說:“沒事,隻是太累了。休息幾天就好了”。這下宇文逸才鬆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舒雲希從客臥裏走了出來,看見眼前這一幕就得很不可思議,昨天實在是喝得太多了導致她現在都已經斷片了。墨文軒看見舒雲希就更加迷糊了,“這位是……”。宇文逸也看見了舒雲希從客臥走了出來,便對墨文軒說:“文軒,我先送你下去吧”。多年的感情墨文軒也知道現在宇文逸不想解釋,也就等宇文逸將程雲籽抱進主臥後和宇文逸一起下樓了。到了樓下墨文軒在宇文逸的肩上輕輕地的捶了一下說:“沒見過你這麼過河拆橋的,我墨文軒現在也是你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了”?假裝氣憤的說著。“說什麼呢,這個地方是誰都可以來的嗎?別的了便宜還賣乖啊,見好就收啊”,宇文逸也毫不客氣的說道。“好了,我還要回醫院呢,就先走了。有些事該忘就忘了吧,這麼多年了”,墨文軒淡淡的提示性的說道。宇文逸也心知肚明他指的是什麼,但為了掩飾自己的在意所以馬虎的回到:“知道了,知道了。既然有事就快走吧”。
等墨文軒走後,宇文逸上了樓見舒雲希在照顧著程雲籽。“舒雲希,你不準備回家的嗎”?宇文逸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雲希似乎和宇文逸早已認識。“你從昨晚到現在還不回家,你不怕你的那個媽嗎”?宇文逸好像很了解舒雲希現在的處境和她現在的生活狀況,所以信誓旦旦的問道。“宇文逸,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等雲籽睡醒了,我們自然會走的”,雲希回答道。“那好吧,你想等那就等吧”,宇文逸知道程雲籽吃了藥一時半會還不會醒,而舒雲希因為害怕現在的舒家主母也不會等太久所以也就不管了,想等就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