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人阻止陳浩的放肆,獨孤心裏一寒,歎道這就是人性。獨孤麵容冷峻像是下了某個決定說道:“竟然你們如此不近人情,那麼我也不留情了,今天在座的都想取我性命,那就要拿出被殺的覺悟,今天在座的人都得死!”獨孤四肢展開,停留在後背的劍氣突然像被獨孤控製了一般,狂猛地斬向四周,在獨孤的控製下並沒有人受傷,而是斬向大地,在地下留下不道三尺深的痕跡。獨孤還是狠不下心。
易水已經憤怒到極點,他有意拖延時間,就是讓家主親臨沒想到這個陳浩竟然如此不中用,打亂了他的計劃隻有他知道獨孤的修為根本就不是築基期的螻蟻,他的實力不僅在陳浩等人之上,而且在自己之上。
陳易水喝道:“夠了!你不是他的對手快回來!”
事到如今,隻有家主陳鐵頭能夠治服麵前冷峻的青年。數名金丹長老催動的絕殺大陣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擊殺他,陳易水的實力顯然超越了讓金丹長老一頭了,所以對他們那些長老也沒放在眼裏。
“去死吧!小子,今日你必死!”陳浩絕不相信自己不是獨孤的對手,他失去了理智。一心隻想將獨孤擊殺。
“我要你出手了嗎?”陳易水連忙喝止住了陳浩,一把將手中的杯子的毒酒灑在了陳浩臉上。陳浩被氣得不輕,這個築基後期的獨孤竟然讓少主對他大發雷霆,將所有的責任推卸給了獨孤。
陳浩心中憋屈但也無可奈何,歸根結底全是這獨孤的錯。自己必須要找回場子。但是若出手當麵擊殺獨孤,恐怕會引得陳易水的不悅,便換成了言語上的挑釁。
陳浩點指著獨孤,不屑一顧地說:“剛才不知用什麼一次性的法寶彈開我的攻擊。你一個連假丹都沒買凝結的小輩,也敢大放厥詞,我們這邊除了戴期忘一個金丹初期,其他的人都已經是中期了,少主更是已經達到了金丹後期的大圓滿,半隻腳跨入了元嬰期,這裏你殺得了誰!”
“那麼,你可以去死了!”獨孤大喝一聲,光芒暴漲,氣勢淩人,陳府在這麼強烈的衝擊下,變得搖搖欲墜。獨孤一抬手將真氣送進了陳浩口鼻之中不多時便進入了腹中,還沒等陳浩驚訝,隻聽獨孤口中大喝“破壞!”隻見那名叫陳浩的修士連慘哼都不及,身體爆炸,鮮血瞬間噴湧而出,顯然是活不了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周圍的賓客麵色煞白,他們想起來獨孤之間說過的話“今天在座的人都得死!”
“不好!快逃這……這絕對不是築基螻蟻,這氣勢以我的估計至少是元嬰期,而且似乎不是元嬰初期那麼簡單。”陳服就在獨孤出手一瞬間,一股不妙地感覺湧上來,便大聲吼道。
眾人隻見到那名叫陳浩話還沒說完,突然血肉模糊,死於非命,隻有這觸目驚心的屍體。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在場的一百多餘名修士倉皇失措,腿腳發抖,但更多原因的不是因為陳浩的死,而是獨孤說要殺死眾人,這是他們不安的因素。在麵對實力遠超他們的對手根本生不起半絲反抗的感覺,在他們眼裏,獨孤是神,一位殺神。獨孤抬手一揮,修士身體炸裂。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弱者不會被世人緬懷,拳頭大的人永遠是真理。這一刻,天空仿佛也是緋紅色,映照著血染的陳府,使人格外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