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弟,今天多虧了你!”裂雲拍了拍林龍的肩膀,說道。
“都是兄弟,何須客氣。”林龍謙虛的說道。
“你眼睛之中出現了一股可怕的氣息,他人的力量終究是他人的,盡量少用為好,免得傷己傷人。”血風此時已經好了大半,感到林龍有些異常,告誡道。
“知道了,統領。”林龍答道。
“出發,一路上雖然九死一生,但是好在化險為夷,我們這就送李大人離開。”血風說道。
路上,林龍清點了一下人數,呂虎的手下沒有一個人逃出來,不知道是成為了叛徒還是以身殉國了,而血衛軍也戰死二十多人,這對於血衛軍來說,已經算得上是一個重大的傷亡了,要不是呂虎突然作祟,林龍他們早就化險為夷了,也不用失去二十名好兒郎了。
晚上,林龍他們帶著李豐安全的到達了呂霸天的大帳,李豐被送去醫治,而林龍他們也被好吃好喝的招待,安排住下,明日林龍他們便離開。
次日清晨,血風帶著血衛軍想李豐告辭,隨後帶著眾人準備離開。
“噠噠噠……。”一陣馬蹄聲驚起,一名身披黃金鎧甲的大將帶著十餘個強者騎馬飛奔而來,林龍一看,那名身披黃金鎧甲的大將林龍並不陌生,正是呂天峰,幾個月之前,呂天峰設下圈套,假裝抓住了北殺團,引誘林龍來救,當時要不是靈月,林龍早就已經死了,而且那一戰,焚絕天的長子焚日被呂天峰殺死,成為林龍心中永遠的痛,所以林龍對呂天峰也是恨之入骨。
十幾匹戰馬迅速衝過去,林龍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呂天峰。
“慢著。”呂天峰也感到了一絲異常,回頭望去,正好看見了林龍。
“攔住他們,不能讓他們走,我去看望老師,回來再做打算。”呂天峰命令道,隨後幾千大軍將血衛軍一行人圍起來,血衛軍眾人臉上都帶有怒色,以血衛軍的實力,這些人根本攔不住他們,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呂霸天的軍隊,血衛軍縱然有衝天的怒氣,也不敢動。
而呂天峰口中的老師,正是李豐,李豐身為宰相,不僅處理政務的能力極強,而且為人正直,清正廉明,乃是聖賢宰相,深得呂霸天器重,將自己最得意的三個兒子全部交給李豐教導,這三人便是太子呂天一,次子呂天驚,和三子呂天峰,所以呂天峰稱李豐為老師,昨日聽說李豐重傷,今日早晨特地前來看望,沒想到碰見了林龍。
半個時辰之後,呂天峰走了出來,挺槍躍馬,在血衛軍麵前耀武揚威。
“久聞你們血衛軍驍勇善戰,殺人不眨眼,乃是當今天下一等一的勇士,不知道可否敢與我一戰。”呂天峰說道,手中緊握長槍在手。
“二皇子,我們的刀是用來殺敵人的,不是用來殺自己人的。”血風站了出來,說道。
“自己人比武切磋,何談殺不殺一說,僅僅是切磋一下,我僅僅隻是想見識一下名震三軍的血衛軍到底是不是如傳說的那樣神勇無敵。”呂天峰笑著說道。
“具外界傳聞,三皇子殿下已經打通了三十六條血脈之力,已經步入換血境小成的境界,而我雖為血衛軍統領,但是卻僅僅隻打通了三十條血脈之力,與殿下一戰,勝負已分,無需再打。”血風說道,此時血風隻想盡快離開此地,不想與呂天峰糾纏。
“你們跟我打,當然不是對手,我也沒有難為你們的意思,我手下有風雨雷電四大貼身護衛,他們可以代我出戰,讓我好好見識一下血衛軍的實力。
林龍聽見呂天峰一說,立馬看見呂天峰身後站著四個黑衣人,像是鬆柏一般,筆直的,一動不動的站著,四人麵無表情,波瀾不驚,滿臉的冷酷,沒有一絲的感情色彩,而且全身殺意綻放,一看就是手裏沾滿了無數人的鮮血,幽靈一般的人物。
“殿下,昨日一戰,我身負重傷,至今還沒有痊愈,無法一戰。”血風不想一戰,找個借口推脫。
“傳言血衛軍各個都是好漢,統領負傷了,手下的將士可以上嗎,難道傳言是假的,血衛軍隻有一個統領,其餘都是廢物。”呂天峰嘲諷的說道,眼睛輕蔑的掃視著林龍。
“你……。”聽到此話,所有血衛軍都氣憤不已,剛想開口,就被林龍攔住。
“我願意與殿下手下的四大強者一戰,到時候,我們血衛軍是不是廢物,自有定論。”林龍說道。
呂天峰就是要逼林龍出來,即使林龍退後,在呂天峰的地盤上,林龍也早晚都要站出來,既然如此,林龍還不如主動站出來,化解這場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