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您就原諒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昨天,我是因為不舒服……”話說到一半,我就驚得後退了好幾大步,撞到一顆樹上,才算是定住身子。
因為,我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靠了過來,而且離我那麼近,我推拒著他:“你,你走開,你走開。”
他邪惡的笑著:“看看,這才是你的本性嘛!你這個小刺蝟,剛才還想裝小白兔呢。”
被他識穿我的意圖,我有些不好意思:“你,你不要太過分,我承認我昨天態度不好,可是你也不能開除我啊?憑什麼?”
他的雙手緊緊的按在了大樹上,將我整個人都圈在了懷中,他的鼻息熱熱的噴酒在我的臉頰,瞬間讓我的臉沸騰了起來。可這還不算,他居然還邪惡的說:“你要理由麼?那麼,上班時間,偷跑回家和男人調--情算不算?”
愣了好半天,我終於才反應過來:“你胡扯,我什麼時候和男人調/-情了?”
“你把我的弟弟帶回自己家裏,鬼混了差不多三個多小時,你說我能怎麼說?”他故意越說越--下--流,讓我有怒氣也迅速攀升至了極點,我發了狠的推他,卻怎麼也推不動,看起來挺瘦,可實際上結實得很。
我冷冷的看他:“放開我。”
“如果我不放呢?”
“那我就喊人了。”雖然我不想和他弄得太僵,也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可事實上,我和他根本沒辦法溝通,與其在這裏自取其辱,還不如離開的好。大不了,在家呆一陣子,等他離開了,我再回來求黃姐收了我就是。
似乎料定我不敢真喊,他低下頭,在我耳邊挑釁的說:“那你就喊吧,我倒想聽聽你喊什麼呢。”
好吧,我想我必須承認,我被捉弄了,這個痞子分明在調戲我。衝動之下,我什麼也管不了了,張嘴就大叫:“來人啦,有人/耍/流/氓啊!來人啊,有人……”
我超高分貝的叫喊聲,才剛剛叫了出口,他就慌張的伸出大手,緊緊捂住了我的嘴。我努力的想繼續大喊,卻隻能發出可憐的‘唔唔唔’的聲音。
拚盡了全力,我用力的掰開他緊捂著我嘴的大手,張開嘴,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
他的慘叫聲,霎時傳出了好幾裏,讓茶園裏采茶的姑娘們頻頻回頭,不明白是什麼人發出的,如此殺豬般的聲音。
“你個這蠢女人,你不想活了,真是。”他恨恨的咬牙,緊握著的右手上麵一排牙印特別的醒目。
沒有理會他,我現在腦子裏能想到的,隻有一個字,那就是:跑。身隨心動,我心裏才剛剛這麼想著,我的手腳就開始很配合的動運了起來。顧不得形象,我撒開腳丫子,打算一路狂奔回家。
可現實永遠是殘酷的,我還沒跑幾步路,就被長手長腳的他給追上了,他緊緊抓著我的雙手,將我硬拖回了他的跑車旁邊,打開車門,將我狠狠的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