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路就好,怎麼一直這麼看著我?”
“隻是奇怪,你不渴,為什麼要開果汁?”經他一提醒,我才發現我一直握著他打開的果汁,並沒有喝過一口。
“沒有啊。”故做輕鬆的說著,我舉起果汁,狠灌了一口,這才重新蓋好了瓶蓋,他看著我的動作,似乎笑意更深。我以為他在笑話我的笨拙,所以,更加的紅了臉,別開臉,隻敢別扭地看著窗外。
許是車速偏快,許是我有些累了,不多時,我就覺得頭有點暈,很想睡覺。掙紮著坐直了身子,讓不再看車外的風景,但仍舊沒什麼效果,雙眼直打架,甚至有些手腳無力的感覺。
“小雅,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迷迷糊糊聽到他的聲音,我虛弱的應他:“嗯,可能有些暈車。”
“那你再喝點果汁吧,胃裏會舒服點。”我聽著這話,覺得還有些道理,於是又打開果汁,喝了幾口。
軟軟的靠在坐椅上,隻覺眼前的事物都漸漸模糊起來,勉強自己集中精力,卻隻是徒勞。我到底,怎麼了?掙紮著起身,卻驚覺手腳已不受支配,漸漸的我越來越覺得不太對勁,這不是暈車的感覺,難道,難道是……
“停車,停車。”
我有氣沒力的說著,雙手胡亂的拍打著前座,張風回頭看了我一眼,卻是很及時的停了下來。
“小雅,你看起來不太好啊?”
“你給我喝了什麼?”如果我還相信他,我就是傻子,我一直好好的,就是喝了那瓶果汁,對,就是那瓶果汁。
他很無辜人攤開了雙手,很理所當然的說著:“果汁啊。”
“你騙人,你在裏麵放了什麼?”我不會相信的,我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就這樣了。
“小雅,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我真的沒有放什麼,你看到那是瓶沒開封的果汁呢。”他還在解釋著,我卻隻能聽到斷斷續續的一些話。
身體越來越無力,我甚至連推開他的力氣也沒有,是的,他下車了,來到了後座,朦朧中,似乎聽到他在說:“你看起來很累,我扶你到裏麵休息一下再回醫院吧。”
裏麵?哪裏是裏麵?哪個裏麵?
我想問的,可我隻能虛弱的說著:“你要幹什麼?”
他沒有說話,隻是小心的包起了我,朝一個燈火明亮的地方走去,我緊張了,開始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張風,放我下來。”
“小雅你別鬧了,看看你的樣子,我多不放心啊,我帶你進去休息一下,睡一覺就好,睡醒了再去醫院是一樣的。”他的聲音,在此刻聽到我耳中,真的是特別的恐怖,睡一覺,這裏是哪裏。
酒店?
我越發的掙紮起來,直到他緊緊的捂住了我的嘴,將我連摟帶抱的拖到了一間客房內。頭好暈,心裏好害怕:“你要幹什麼?”
他俯下身來,將我壓倒在柔軟的床上,口中喃喃:“小雅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隻是,隻是想好好的愛你。”這句話像是一劑強心針,直達我心髒最深處,我猛地推開了他,狠狠的朝他踢了一腳。
然後,滾下床,手腳並用的朝房門爬去。
他從背後伸手抓住了我的腳踝,輕輕一用勁就將我拖到了他身下,我隻覺眼前一花,便被重新扔回了床上,隻是這一次,我再無力將他推開。
我哭著求他:“不要,小風,不要這樣。”
闊別五年,我再度這麼親呢的叫他小風,竟是因為想要自救,可他卻在聽到我叫他名字時,大發雷霆:“不要叫我小風,我不許你這麼叫我,叫我張風,我不是你口中的弟弟,你休想再拒絕我,休想。”
他俯下身來,狠狠的吻住了我,不讓我再發出一點點聲音,我無力反抗,隻是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音,以示不滿。
用最後的力氣,緊咬著牙關,不讓他長驅直入,可他竟然轉而漸漸朝下,直吻上我裸露在外的鎖骨之上。我渾身一個激靈,喚回殘存的意誌,哀求他:“放過我吧,我是你的大嫂啊。”
他埋頭不理,隻是張開嘴狠狠的咬上了我的脖頸,讓我體會到他的憤怒。他不許我叫他小風,也不讓我稱自己為大嫂,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暗示著我,他的想法,他的要求,可是,我如何能答應。
“不要,不要……”
我知道這麼說沒有用,可除了這樣,我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意識越來越煥散,視線越來越模糊,他在我眼中,變隻是一個很多頭的影子。
“小雅,我愛你,我愛你。”他不停的說著愛我的話,可我已聽不清,我隻知道自己現在很心痛,很心痛。
我閉上了眼,淚水長泄,我知道我不可能逃得掉了,我沒有力氣,而他也絕不會再放開我,迷茫間,一個影子,躥進了腦海,那麼鮮時,那麼傷感。
“高磊,高磊,救我……”
我流著淚,喚他的名字,五年來,我對他隻字不提,告訴自己忘了他才是最好的選擇,可是,每當我遇到痛苦的,難過的事,我第一個能想到,卻還是他。他停了下來,似乎在傾聽我含糊不清的聲音,直到他聽清我口氣呼喚的名字時,他憤怒了,大吼大叫起來:“你還想著他,你居然還想著他,你不想想他是怎麼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