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隻感覺他的手在自己腰間一帶,自己就麵對著他了,隨之而來的,便是他侵略性的吻。

連燈都沒有開,暗沉的屋子裏還有著溫暖溫馨的感覺,以及微弱的呼吸聲。

南景耀根本不給餘晚任何喘息的機會,逐步加深這個吻,他的霸道表露無遺。

空氣被一寸一寸地掠奪走,趁換氣之際,她弱弱地叫他:“停……不行了,快要窒息了,停下來……”

聽罷,南景耀轉而向下,密實的吻落在脖頸。

“……唔!”

餘晚感覺到脖頸有些酥麻,微微皺眉。

好、好奇怪!親脖頸什麼的……

“景耀,你……在幹什麼?”餘晚微微平息了一下呼吸。

“宣誓一下主權。”

“……哈?”

“叫我耀。”南景耀勾唇道。

餘晚微微一怔,隻是單字稱呼他的話,似乎還從未有過……

“我想聽。”南景耀盯著她臉上浮起的緋色,柔聲道。

他低沉的聲音像是一道魔咒,撩撥最柔軟的神經。

“耀……”

餘晚輕輕喚了一聲,眸裏似乎含著水一般氤氳。

南景耀微眯眼眸,吻到鎖骨處,微微用力吸吮了一下,這才離開。

“乖。”南景耀伸手揉了揉她的發絲,眼眸卻盯著她的鎖骨處,“很好看。”

餘晚的臉一紅,慌忙捂住自己身前,“什……什麼很好看?”

南景耀笑得邪魅,道:“哪裏都很好看。”

“……”

餘晚沉默地看著他。

她怎麼覺得,他似乎不是這麼想的呢?

但南景耀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將她打橫抱起便大步流星地進了臥室。

是她的臥室!

也許是因為太累了,加上酒精的作用餘晚幾乎是一著床困意就席卷而來。

她稍稍放鬆了一下警惕,隻覺得自己的床真的是非常柔軟舒服,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伸懶腰是要挺腰的,這樣她某處的風景就自然而然地被凸顯了出來。

然而這一動作卻惹得某人眸底的顏色一深。

於是乎,某人壓了過去,剛剛在門外門內做過的事,重蹈覆轍再來一遍。

餘晚是拒絕的,但並沒有什麼用。

不知道又是過了多久,南景耀吻著她,手有些不安分起來,從腰部向上遊移。

“唔……不要了,走開……”餘晚推搡著她,隱隱約約地出幾個字來。

他此刻真的很想把這個東西占為己有,盡管真的很想,可是不能。

看到她眼角有點濕潤,南景耀的動作一停,就此收手,也是這時才看到餘晚的唇瓣微腫。

他伸手去觸碰,餘晚別過頭不讓他碰,輕輕咬唇:“魂淡……”

“我錯了……家夥兒,我答應你,不繼續了好嗎?”南景耀隻好好聲好氣地道歉。

餘晚癟癟嘴,冷哼一聲,但已經不抗拒他的碰觸了。

他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淚,“乖,是我的錯……沒忍住……我不碰你了,睡覺,好不好?”

南景耀這才知道一杯毫不起眼的酒到底會發揮什麼可怕的作用,要不是因為那一杯酒,他怕是還不會像現在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