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芮被朱棣開著她的車帶到了朱棣的住宿去,朱棣去菜場買菜,準備等林芮醒來後,弄點清淡的菜給林芮吃,林芮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人推她,而且用力極不友好,林芮的酒睡一覺後,好多了,她有些吃力地睜開了眼睛,見站在麵前的人竟然是夏陽,她一下子驚坐起來了,語氣也變得結巴起來,她問夏陽:“你什麼在這裏?”
夏陽仇視地盯著林芮,林芮抬眼看了看周圍,迷糊地問:“這是哪裏?”
夏陽更惱火了,她指著林芮的鼻子罵林芮:“你他媽的少裝算,你睡在這裏,居然問這是哪?你看清楚了,這是朱棣和我的床,你個不要臉的婊子,你居然睡到了我們的床上來了。”
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罵過的林芮,臉漲得通紅,她記起了她在後海酒吧裏喝酒,後麵的事情,她怎麼也記不住了,可現在夏陽站在她的麵前如此怒罵她,她也惱怒了,她問夏陽:“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勾結郭俊青背棄我,現在你罵我睡在你們的床上,你要知道,朱棣是為我來北京的,他是我的男人,是你搶走的,你還好意思來罵我,你這種厚臉皮的女人,算我瞎了眼,把你帶到了北京。”
林芮一邊說一邊從床上爬了起來,夏陽現在一無所有了,她本來就恨林芮,憑什麼林芮樣樣都比她強?憑什麼她精心守護的男人,日日夜夜裏念著她?現在林芮居然還罵她厚臉皮,她氣得抓起林芮的頭發就往床下拖,一邊拖,一邊叫林芮穿上自己的臭鞋,滾,滾得遠遠的,別讓她看見。
嬌小的林芮不是夏陽的對手,被夏陽連拖帶拉地趕出了朱棣的宿舍,林芮忍著要流出來的淚,衝向了大街上,她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自己的住處。
朱棣買菜回來後,夏陽在他的的宿舍裏忙他打掃衛生,他吃驚地望著夏陽,這個消失了好幾個月的夏陽從哪裏鑽出來的?他問夏陽:“你什麼時候回北京的?”
夏陽笑了起來:“我剛來北京的,就直奔你這裏來了,讓我看看,你長胖沒有?”
朱棣讓開了,他去臥室找林芮,夏陽一陣難過,不過夏陽很快換上一幅笑臉跟進了臥室,林芮不在臥室裏,夏陽問朱棣:“你在找什麼?”
朱棣奇怪地看了看夏陽,他試探著問:“你進來的時候,屋裏有人嗎?”
夏陽故意盯著朱棣看,她看了好一會兒才問朱棣:“你這裏還有別的人嗎?除了我。”
朱棣不做聲了,夏陽也沒有繼續再問,而是走到客廳繼續做衛生了,夏陽把衛生做完後,就讓朱棣去寫作,自己來做飯,朱棣走進臥室,坐在電腦邊後,趕給給林芮打電話,林芮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接,朱棣有些惱火了,林芮怎麼可以這樣?需要他的時候,一個電話,他就沒命地往她哪裏趕,現在大約不需要了,不言不語地不辭而別,而且手機居然沒人接。
朱棣放棄了打電話的打算,可他一個字也寫不了,坐在電腦上,這看看,那看看,直到夏陽喊他吃飯,他還是一個字沒有寫。
夏陽像這個家裏的主人一樣,把做好的菜一個勁往朱棣碗裏夾,朱棣讓她自己也吃,夏陽笑著看他吃,弄得朱棣很不好意思,等朱棣吃完飯後,夏陽又去洗碗,朱棣又重新坐在了電腦邊,可他的大腦還是一片空白的,他不甘心地又掏出電話給林芮打,電話是通的,還是沒有人接。
夏陽把家裏收拾幹淨後,走進了朱棣的臥室裏,朱棣隻好關掉了手機,又裝作看電腦裏的新聞,可夏陽沒有出去的意思,朱棣不解地看著夏陽,夏陽的臉紅了一起來,她害羞地問朱棣:“我,我能不能睡在這裏?”
朱棣沒有明白夏陽的意思,疑惑地望著夏陽,夏陽隻好重新說了一句:“我沒有地方住了,我能不能住你這裏?”
朱棣總算弄明白了夏陽的意思,他沒有問夏陽為什麼沒有地方住,而是直接告訴夏陽:“你睡床上,我睡客廳的沙發。”
夏陽有些失望,可也沒有再要求什麼,她知道朱棣決定的事情是改變不了,隻要朱棣同意讓她睡在他的房子裏,遲早朱棣會要她的,她就不信,她也算一個美女,就不能讓朱棣動心。
這一晚,夏陽留在朱棣的房子裏,而朱棣睡在客廳的沙發上,可朱棣睡不著,有時候他也想走進臥室裏去,作為男人,他有著正常的心理欲望,他很清楚,隻要他走進臥室,夏陽就會依了他,順了他,可他卻不甘心,難道他辛辛苦苦從江城追林芮到北京,就這樣不了了之嗎?如果林芮有男人了,朱棣還能夠放手,可林芮明明在北京沒有男朋友,如果有的話,林芮不可能一個跑到後海去喝悶酒,不管發生了什麼,對林芮來說,肯定不是小事情,可林芮為什麼突然失蹤了呢?又為什麼不接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