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久久沒有和秦非兒說話,隻是用手輕輕地拍了她的肩頭。他能感覺到秦非兒突然痙攣了一下,回頭看田地的眼神都變得柔情似水了。
進了家門,秦非兒把大堆的東西一扔,說道:“這是田地送你們的。現在我宣布,田地要和我單獨談話,誰也不許打擾。”說著,拉著田地進了自己的房間。
田地驚呆了!秦非兒異想天開一般,在自己的大床邊豎起了一塊牌子,上麵書寫著:迷情孤島四個字。還把周圍的顏色,用海藍色的布簾子裝扮起來了。見田地驚異的神情,秦非兒像掉了魂一樣,仰望說田地,輕聲問道:“我們,能情景再現嗎……”一把抱緊了田地,香豔的嘴唇貼到了田地的嘴上,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搖擺,田地也感覺自己的熱血即可往上湧動,他情不自禁地輕輕攬做了秦非兒的腰際……
秦非兒雙眼流下了熱淚,一邊親吻田地,一邊含混地說:“你知道嗎?在夢裏,在夢裏,你是多麼的強悍,多麼的勇敢,多麼的像一個鋼鐵一般的男人……這麼多年,我等在等待,等待一個屬於我玫瑰夢裏的男人,你就是,你就是啊……我要你,我要你,永遠都鐫刻在我夢的深處,最深處……”秦非兒幾乎是夢囈般的語言,同樣感染著田地,他的某種欲念,在這一刻突然打開了閘門,洪水泛濫一般決堤了。他仿佛看見了秦非兒說的漫無邊際的海洋,隻有他們兩人的孤島,甚至是秦非兒買回來的那一床被子……
風雨過後,秦非兒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不斷地親吻他的麵龐,神情地說道:“田地,我永遠都忘不了你,真的,永遠……”
秦夫人在外麵喊道:“非兒,吃飯了。”
秦非兒這才回過神來,答應道:“哎,來了。”拉著田地的手,進入了飯廳。
很顯然,老兩口很高興,秦副省長問道:“今天,我們可以喝酒了吧?”
秦非兒說:“我不管,你們男人的事,嘻嘻。”
田地說道:“好的,我陪叔叔喝幾杯吧。”
秦夫人叮囑說:“非兒,你不管,我可要說一句啊,田地他年輕,喝幾杯沒有事呢,可是你爸他要是喝多了,難伺候呢?”
秦非兒說:“管他們的,難得醉一次,醉酒醉吧。”
秦副省長說:“還是我的寶貝女兒了解爸爸,對的,今晚我們呀,就多喝幾杯,醉了也沒有關係的。田地呀,這第一杯,我得祝賀你,做一個地方的行政一把手,不容易呢。”
田地說:“那都是叔叔你的培養。”
秦非兒又要插話,秦副省長打斷了,說:“女兒,現在你就不要幹涉了,我和田地在談正事呢。”
秦非兒捅了捅田地:“你聽我的,還是聽我爸的啊?”
田地為難地說:“我啊?兩個的都得聽呢。”
秦夫人哈哈大笑,說:“人家田地,就是比你爸年輕時有腦筋呢,這樣的問題,我也當著我爸問過他的,你猜他當時是什麼模樣嗎?瞠目結舌,答不上來了,哈哈……”
秦非兒卻說:“媽,你以為是好事嗎?八麵玲瓏用在處理工作上,那是好事,要是用在對待家人,那可就不是什麼美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