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沒鬧別扭,其實,我和他之間本來也沒什麼,我和他的關係一直很簡單,就是好朋友加合作夥伴,隻是外界都認為我和他是戀人而已,但事實上我和他並不是戀人,雖然我們住在一起。”冷夢泠說。
“這樣哦,原來你們真的沒在一起,他走了就走了吧,如果他還想著你,那以後肯定還會回來找你的,如果他心裏完全沒有你,那就算是你怎麼想著他也沒用,你又何必為難你自己,想開一些。”金哲說。
“金哲,我們是朋友嗎?”冷夢泠忽然問。
“那當然!絕對的好朋友加鐵哥們!”金哲說。
“那我什麼都可以找你說嗎?”冷夢泠問。
“那必須的!啥都可以說,而且你對我說的話我絕不對外人說起,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金哲說。
“其實我心裏很困惑,你說餘寒香喜歡我嗎?”冷夢泠問。
“這個真不好說,應該是喜歡的吧?聽說你經商的資金大多數都是他讚助的,如果他不喜歡你,那能對你那麼好嗎?雖然說你們是好朋友,但好朋友和帶有喜歡的那種好朋友也是有區別的,用我男性的眼光來觀察,餘寒香其實是非常喜歡你的。”金哲說。
“那他為什麼要和別的女人跑呢?如果他們真的有舊情,那當初餘寒香為什麼要跟著我到常樂市來呢?這明顯說不過去啊,他要真是喜歡邵雨,那他當初就應該留在青緣鎮陪她才對,他還和我來常樂市幹嘛?”冷夢泠問。
“邵雨就是那個女的吧?我覺得這事挺蹊蹺的,他既然能從別的地方跟著你來常樂市,那他為什麼現在要選擇和別的女人一起離開呢?這真讓人困惑。”金哲說。
“這正是我要請教你的問題,你不幫著我分析,你跟著困惑什麼?”冷夢泠說。
“這事確實挺奇怪,我一時半會也想不通。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後肯定會清楚的。”金哲說。
“唉,算了,發現和你說了半天,你說的全是廢話,一句有用的沒有,簡直就是浪費我表情。”冷夢泠說。
金哲苦笑:“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歡你的,你卻和我討論和別的男人的情事,我還能勉強應付已經不易,你還想要要求我怎樣?”
“你不是說你是我好哥們嘛,不是說我什麼事都可以對你說的嘛,所以我才說了呀,你現在又後悔了?”冷夢泠說。
“當然不後悔,你有什麼想說的都盡管可以找我說,我聽著就是,我能解釋的我當然就幫你解釋,不能解答的,我也老老實實聽著。”金哲說。
冷夢泠歎了口氣:“算了,看來你能解答的實在有限得很,你還是請我吃飯吧,今天哭了很久,現在有些餓了。”
“好呀,你會餓那說明你還沒有想餘寒香想到茶飯不思的地步,那說明你對他的感情並沒有深到不可分割的地步,那我就有希望了。雖然說我希望你過得好,但是如果餘寒香主動棄權了,那我還是會當仁不讓的。”金哲說。
“當初高語棄我而去跟了你姐姐,那麼多年的感情說沒了就沒了,我也硬挺過來了,我和餘寒香不過才是相識了幾個月而已,也沒和他正式談戀愛,他要和別的女人走,我有什麼辦法,我要是為他茶飯不思,他也不知道,說不準人家還過得快樂著呢,哪管我在這裏肝腸寸斷的。”冷夢泠說。
“說的對極了,所以一定得對自己好一點,你想吃什麼,我請你吃,我還可以陪你喝酒,一醉消得萬古愁嘛。”金哲說。
“明知道人家心情不好,你還約人家喝酒,你安的什麼好心?”冷夢泠說。
“我可沒打什麼壞主意啊,天地良心,我隻是覺得你心情不好,喝些酒也許心情會好一些而已,真沒什麼壞心思,你要不想喝就算了。”金哲趕緊解釋。
最後的結果是冷夢泠果然喝醉,原來一醉並沒有消得萬古愁,反而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喝醉後的冷夢泠衝出酒吧,站在大街上大喊:“餘寒香你這個混蛋給我出來!你悄悄跑路算什麼玩意兒?”
金哲在沒有人認出這發酒瘋的人就是冷夢泠之前趕緊下手將她拖進了車裏,本來想將她送回家,但又擔心她醒來後說自己圖謀不軌,隻好打開空調,在車上守著冷夢泠睡了一宿。
看著夢裏哽咽著叫餘寒香名字的冷夢泠,金哲感覺自己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