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寒香攤開紙,花了近一小時的時間,畫出了一副畫,畫上正是餘文君牽著紅月看月亮的情景,畫完後還在旁邊題了一句: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負責人一臉的不相信,他看看畫,又看看餘寒香,“小夥子,你也喜歡餘文君的畫作嗎?你不但人長得像,畫也像啊!你可真是奇人!”
“是嗎,謝謝您誇獎了,那你覺得這畫可以掛在那書房裏嗎?”餘寒香說。
“可以可以!你畫絕對有資格掛在那裏,要不是紙太新了,恐怕真沒人看得出來這畫是仿狀元郎的手筆。”負責人說。
“寒香,這畫我要留著,我不給他們了,我反悔了。”冷夢泠忽然說。
“為什麼呀,不是說好畫出來掛在那裏的嗎?”餘寒香說。
“可是我喜歡這畫,我要自己留著。”冷夢泠說。
“別孩子氣了,咱們都答應人家了,你這會反悔,多不好意思啊。”餘寒香笑著說。
“那好吧,這畫你們可以掛出來展出,但你們隻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所有權還是歸我,我隨時都有可能來要回這畫。”冷夢泠說。
“行,那就這樣說定了,以後小姐如果想要來要回去,那你隨時來取就行了,我這裏給你寫一個借據,就說這畫是我們借的就行了。”負責人笑著說,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這畫,生怕冷夢泠把畫給帶走了。
“這還差不多。”冷夢泠說完,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從狀元府出來,兩人直接叫了出租車往機場而去。
天氣很好,田野一片金黃,秋意已濃。
冷夢泠靠在餘寒香的肩上,忽然感覺得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踏實而溫馨。
“寒香,要不是高語劈腿,我恐怕也不會想到出來旅遊,那恐怕也不會看到你放在網上的那些照片,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青緣鎮這麼一個地方,更不會想到我竟然和這裏還有淵源,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中注定的,能遇上你真好。”冷夢泠說。
“上一世讓你跑得無影蹤了,害得我又多等了那麼久,這一世終於將你抓住了。”餘寒香微笑著說。
“也算是你運氣好,要不是我看到網上你拍的那些照片,我才不會來到青緣這個地方,那你就又得白等了,還不知道你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又等到我呢。”冷夢泠說。
“反正我都已經習慣了等待了,所以不管等多久我都會繼續等下去,隻要我堅持,我相信我肯定有等到你。”餘寒香說。
“你們小兩口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完全聽不懂,好像在編故事一樣?”開車的師傅說。
餘寒香和冷夢泠相視一笑,“我們就是在編故事呢,師傅,這個男的一直追我,追了一百多年了,你相信嗎?”
“相信啊,怎麼不相信,人家不是說一眼萬年嘛,一百年算什麼。”開車的師傅倒也挺有意思的,說話還挺配合。
“那你說我應該答應他嗎?”冷夢泠笑著說。
“你都倒在人家懷裏了,還問我要不要答應他,你這是在逗我呢。”開車的師傅笑道。
“可是他隻會畫畫和寫字,我嫁給他擔心以後會受苦啊。”冷夢泠心情大好,開起了玩笑。
“沒事,以後要是沒錢養家了,就讓他像我一樣開出租車就行了,光會寫字畫畫可不行,書生百無一用,還是會點手藝的好。”開車師傅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