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地嘀咕,“這是喝了多少啊,自己不會注意點嗎!”蕭蕭可是知道的,楚華予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好,能喝到有了醉意肯定是喝了太多。
楚華予眯著眼攤在沙發上,享受著蕭蕭的服務,酒店的效率很高,不一會兒門鈴就響了,蕭蕭放下毛巾要去開門,眯著眼的楚華予猛地睜開眼,雙手攬著蕭蕭腰肢,“別走!”
“我不走,我去開門,馬上就回來!”和醉酒的人是不能硬碰硬的,蕭蕭隻得好言好語地哄著人。
誰知楚華予和她耍起了無賴,頭在蕭蕭胸前亂拱,“我不管,蕭蕭你不準走,不準走~”開啟了複讀機模式。
蕭蕭無語,最後隻好妥協道:“要不你起來,和我一起去開門行吧?”
楚華予停止了絮叨,定定看著蕭蕭,似乎在思考她話裏的真實性,見蕭蕭麵色不好,最後隻得點頭,擁著蕭蕭到了門邊,開門後,看著拿著解酒藥的侍者臉色冷得能結冰,嚇得侍者結結巴巴,“林林林小姐,這是您要的,要的,解酒藥!”
“謝謝!”
蕭蕭伸手,被楚華予搶先一步,將瓶子拿在了手裏,“還有事?”
侍者一溜小跑了,有事也不敢說啊,感覺那位先生要吃人。
蕭蕭沒好氣地睨了楚華予一眼,“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楚華予將手中的解酒藥遞給蕭蕭,昂著頭,“喂我!”
蕭蕭氣笑了,真想將瓶子摔到這丫的臉上,可惜楚華予有張鬼斧神工的臉,就算耍無賴也一樣迷的人暈乎乎的,蕭蕭隻得喂他喝了。
喝醉酒的楚華予實在太磨人了,蕭蕭一晚上被他支使著腳不沾地,一會兒喊頭疼要她給她揉揉,一會兒有說胸口難受要她摸摸,總之有無數的理由折磨蕭蕭。
結果這混蛋還死不承認,蕭蕭瞪圓了貓眼看著已經洗完澡的楚華予嘲笑她癡人說夢,“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我的酒品公認的好,喝醉了隻會睡覺,就算有女人想算計我我也沒反應!蕭蕭你不要胡說啊,是不是你昨晚想趁我睡著了占便宜沒占成,覺得欲求不滿了所以才想冤枉我啊!”
氣得蕭蕭隻喘粗氣,這個倒打一耙的家夥,明明是他昨晚欲求不滿纏著她想做那種事,當然被她鎮壓了,竟然還反過來誣陷她。
“楚華予,你氣死我了!”論口才蕭蕭永遠不是楚華予的對手,尤其楚華予葷素不急,什麼都說,蕭蕭還沒有這麼厚的臉皮說出那種話,隻能被楚華予欺負了。
見蕭蕭背過身去不理人了,楚華予摸摸鼻子,其實昨晚的事他都記得,他是怕蕭蕭覺得他幼稚所以才死不承認的,想了想,忙找到昨天脫下的西裝,在口袋掏了掏。
蕭蕭眼前出現一枚銀夾豆的小梳子,做工精致又可愛,眼神不由自主隨著梳子的移動而移動。
楚華予忙將梳子塞到蕭蕭手中,“昨天經過一家鋪子看到的,我一看就知道蕭蕭你肯定喜歡,就買回來了,這個既可以當梳子也可以做發簪,關鍵是老手藝做出來的,隻此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