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力量很大,單手就舉起躺在地上的胖子,掛在肩膀上,五個人就這麼走了,而走到最後的眯眯眼,竟回過頭看向我這邊笑了一下,我瞬間冷汗直冒。
其中一人問道:“魚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一隻小蟲在看我。”
“哈哈,蟲子看你也知道啊,那蝙蝠呢?”
五人走後,我嚓了嚓頭上的汗,我並不認為眯眯眼沒有看見我,可他為什麼...嗯?剛才還不能動的手,現在竟像沒有事了一樣,我又抬了下腿,腿也可以動了,而且傷口也沒了,我看向丟在旁邊的飲料瓶子,莫非是這飲料的事?想不通的東西真是太多了,我拍了拍臉,總之聽黑衣男的,晚上在行動,現在差不多下午五點,大概需要三個小時的時間,我站了起來,找個相對茂密些的草叢躲了進去。
天漸漸暗了下來,滿天的星星也破繭開來,月光慘淡的照著大地,倒是今天的星星可比往常多了許多,當然蚊子也有不少,我揉了揉已經麻木的雙腿,小心的站起來,二話不說跑到了西邊。
西邊這邊是個小花園,而且是個死胡同,平常也沒什麼人來這,隻有園丁偶爾會到這修修花草,我對這附近也不怎麼熟悉,我往前走了走,走到牆旁邊,我這一看,角落還真有個洞,我蹲下腰,鑽了出去。
這一出來我更是有些毛骨悚然,平常很多小販會聚集在這個街道賣東西,燈火通明供學生們吃喝,可現在,街道上一片漆黑,一個人影也沒有,甚至連輛路過的車都沒有,莫非是今天學校發生的事道路被封鎖了?
寂靜的街道空無一人,隻有周圍的蟲鳴和我的腳步聲在我耳邊回蕩,風陣陣的在我身邊吹過,雖然不冷但還是另我有些起雞皮疙瘩,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家裏,可惜電話壞了,無法給家裏打電話,發生這檔子的事,新聞肯定鋪天蓋地的報,我爸媽看到可不得急死,回家還得坐火車,現在隻能去火車站了,但前提是火車站可別也像這裏啊。
周圍的商店住宅樓都同樣沒有一絲燈光,我小心翼翼的走著,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我總覺得會有類似魏雨那樣的怪物衝出來,走了一會,突然不知什麼東西頂著我的後腦勺!
“把手舉起來,不要動!”
我的身後傳來了男子的聲音,可帶給我更多的是激動,我終於碰到個活人,我把手舉了起來,剛要說話,忽然腳下被人一拌,我一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隨後被人掰住肩膀按住。
我頓時有股莫名的火大罵道:“媽的把老子放開!偷襲算個毛。”
忽然我感覺脖子上一涼,而且還紮紮的,不知道後麵的人是把什麼東西放在了我的脖子上。
“報告,此人沒危險......是!”
話音剛落,剛被抓住的手臂一鬆,我揉揉手臂站了起來,我麵前有四個人,兩個站在前麵的穿著軍裝手捧著槍,其中一個看著大概有30多歲,身材很魁梧,而另一個感覺還沒有我大,倒是很瘦小,後麵兩個倒是穿著普通正常,而且我看著他們倒還有些麵熟,應該和我是一個學校的。
隨後其中一名士兵對我說道:“剛才有些冒犯,責任所在,不好意思啊。”
雖然還是有些不爽,但總歸沒什麼惡意,雖然有惡意我也打不過他。我說道:“算了,都這樣了。”
小士兵對我點下頭說:“我們還要走十分鍾,一會車會來接我們,帶你們去安全的地方,對了,你一個人在這做什麼?之前的驅散你沒有接到通知?”
忽然黑衣男的話在我腦間響起,今天看過的任何事都不要和別人說,不管別人怎麼問都不能說。
我假裝著急的說道:“難道遇到恐怖分子了麼?那我現在會不會有危險啊?”
小士兵和老士兵互看了一眼說道:“的確是出現一大群恐怖分子在這個地方屠殺,聽說當時這附近死了很多人,死相慘不忍睹,這才封鎖了這個地區。”
我點了點頭,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不過他們為什麼要騙我呢?說話間我偶然間看向後麵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對我細微的眨了眨眼,我感覺到不對勁,他眨眼是什麼意思?
走了一會,也不知我是怎麼了,越走越累,特別是我受傷的手腳,不過倒不像當時疼的厲害,兩個士兵走到前頭,我與剛才的兩個人走在後麵,他們兩都不講話,麵無表情低著頭往前走,看起來他倆倒像是個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