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有些驚訝了,我可知道,我拚命吃也就能吃個五分之一,天的她的飯量竟是我的四倍?!
我看著她漸漸隆起的小腹,當我看向她肚子的時候,她的臉噗通就紅了,但她還在裝模做樣,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我決定在逗逗她。
米夙啊,我又餓了,不過這飯哪去了,莫非是丟了?手啊,是不是讓你給偷吃了。
小手聽見聲音像蜘蛛一樣爬了過來,跳到桌子上,看著米飯搖搖頭,接著爬向米夙的旁邊,又爬向電飯鍋最後跳了下指了指米夙,米夙一個沒忍住,米飯從嘴裏麵噴了出來,而剛巧不巧的正好噴到了我的臉上,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米夙趕緊站起來一直說著對不起對不起,趕緊接了盆水幫我洗臉。
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米夙坐在原地低著頭,臉紅的像蘋果一樣,眼淚從臉上流了下來,接著腦袋埋在手臂下麵,身體跟著一抽一抽的,我仿佛像個惡人一樣站在她旁邊。
我整個人都慌了,這怎麼說哭就哭啦,我平生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哭。
我與我倫次的說道:“你怎麼了,哭什麼,被噴的是我,你哭什麼啊。”
我沒想到說完這句話她哭的更厲害了,我看著小手,而它看到我在看它,竟灰溜溜的跑走了,靠,這貨真的靠不住。
我趕緊找些話題:“我...那個...哦對了,今天天氣不錯啊,風和日麗朗朗乾坤的,今天是旅遊的佳節啊,最近這幾天怪物似乎少了不少,好幾天沒有聽到聲音了,米夙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我不懂。”
米夙擦了擦眼淚,像個受氣的小媳婦看著我小聲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你...你不在乎嗎,我吃的這麼多。”
“這有什麼在乎的,能吃點不是好事,就因為這事你哭啦?”
米夙眼睛紅紅的說道:“在我小的時候,相比同齡人的飯量,我吃的很多,很多人都因為這件事在笑我,可不吃我又會很餓,每次回家我都不敢告訴媽媽,都會自己一個人躲在被窩裏麵哭,漸漸長大了,我也學會漸漸克製我的飯量,她們吃多少我就跟著吃多少,怕被他們嘲笑,可最近我已經好久沒有怎麼吃飯了,吃的有些忘我了,請你不要笑我。”說著又擦擦自己流下來的眼淚。
聽她說完這番話,我也知道她為什麼哭了,看來是戳到她的軟肋了,原來是小時候落下的陰影啊,不過看著她那嬌小的身軀,這麼大的飯量究竟裝在哪裏啊。
我說道:“沒事,以後隨便不用克製住自己的食欲了,自古不是都有一句話嗎,民以食為天。”
我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對了,我家附近就有一家賣大米的地方,那裏的米很多,不吃就浪費了,正好你可以多吃點,哪天我背幾袋,怎麼樣。”
我說完本以為她會笑沒想到她哭的更厲害了,唉...女人真是太不好懂了。
幾分鍾後米夙也不再哭了,走到廚房刷碗去了。
得此妹子,雖然能吃點,不過不打緊,我還是賺大了。
看著她洗碗的背影,修長是身軀,凹凸有致的身體,我真的有股抱上去的衝動,別看了,在看要犯罪了。
轉眼間天又已經暗了,我拿起米夙的電燈,我正在猶豫到底打不打開它,而且我並不知道外麵的這些怪物到底對光有沒有影響,如果燈光會對怪物產生吸引力的話,那一切不就完了,況且就算不被怪物所吸引,如果被某些不懷好意的人類看到的話那和被怪物看到也沒什麼區別。
我決定還是不開燈了,或者至少外麵看不見光芒的地方在開燈。
米夙跑了過來看著我說道:“一高你去看一下那隻手,看著它好像有點不行了。”
我趕緊跑過去,借著外麵微弱的光看著這隻手,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一會就變成了這樣!
它趴在陽台上麵,尾部流了一大灘血,手在微弱的顫抖著,它似乎想嚐試的站起來,可每次勉強支撐一下又會趴在地上,而且它的尾端比之前還爛的厲害,腐爛的範圍都擴散到了手背上,腐爛的味道更加濃烈,手上的指甲也在慢慢脫落。
我可以看出它在勉強的按住指甲,防止它不要脫落,可現在它的指甲已經和肉體完全分離了,隻依賴著極少的肉體組織才沒完全掉下來,我可以感受出它非常的不想服輸,可奈何它現在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