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我家這棟樓看過去,有五六塊破損不是很嚴重的玻璃,我算了一下,我家的玻璃得需要八塊玻璃,我家這棟樓有三塊,先把這三塊取下來吧。
我把小手喊了回來,我們回到了樓道口,我們都已經濕透了。
我們來到五樓:“小手你會開門嗎?”
小手搖下頭。
“我是說你會不會開門,不是問你會不會開鎖。”
小手點頭了那就好辦了。
我把腦袋伸出樓道的窗口處,指著五樓的窗口:“小手我把
你扔進去,你進去把門開了。“
小手點下頭。
我屏住氣瞄準後一扔,忽然雨水打進了我的眼睛,這一下扔歪了,我大驚不好!
小手飛到半空中,得虧小手扣住了旁邊的裂痕才沒有掉下去,小手爬到窗台上還不忘對我豎下中指。
哢嚓一聲,門開了,我走了進去。
裏麵全是灰,地板也已經裂了,走到裂紋處都會傳來崩壞聲,把我嚇了一跳,天花板已經塌了一部分,雨漏的比我家厲害多了,我走到窗戶旁費了半天勁也沒卸下來。
這時米夙走了進來,她隨便一掰就下來了,原來不需要蠻力而是需要技巧的。
我扛著玻璃走回家才發現裏麵已經有兩塊玻璃靠著門口了。
我不敢相信的問著米夙:“這兩塊你搬的?”
米夙翻了個白眼:“不是我搬的是鬼啊,好啦,快點進去吧,怪冷的。”
今天是南風天氣,我把這幾塊玻璃都換到了南邊,雨水便少了不少,甚至可以說已經不進雨了。
既然不進雨了我們也不著急了,等明天在去找吧。
米夙把身上的衛衣脫了下來,擰了幾下,米夙裏麵還穿個白色體恤,不過被雨水打濕之後,裏麵穿著東東被我看的一清二楚,我剛看了幾眼,米夙立馬把胸前擋住。
嘴裏說道:“臭流氓。”
說完便進屋了。
我回到臥室,把身上的衣服脫光幹淨,又拿件新衣服穿在身上。
我走到米夙的門前敲了下門說道:“米夙,我這裏有備用的衣物,你出來拿一下,別感冒了。”
門開了個小縫,米夙的小腦袋鑽了出來,看看我,又看看我手上的衣物,她伸手接了過去。
小聲說道:“謝謝。”
說完便又把門關上了。
話說她的罩罩也濕了,不如從我媽那拿一個?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沒準又變成臭流氓了。
小手走了進來,像狗一樣抖抖身上的水。
這時我看見它的手背上有個裂痕,我仔細一看,裏麵好像長新肉了,我讓它跳到桌子上,而且讓它別動。
我小心的扒開,因為我怕裏麵真的都是骨頭,如果少了外皮那更加快了它的死亡。
我這扒開一看,裏麵竟真的長出新皮了,而且相對之前,這裏麵竟還有些血色!
我問道:“小手,你的裏麵長新皮了,用我幫你剝開嗎?”
小手晃晃手指,看似不想讓我剝了,那我也別為了自己的好奇心而勉強它。
米夙走了出來說道:“一高,你沒有在大一點的衣服嗎,這個有點小。”
我一看過去差點鼻血都要流出來了,她穿的這件衣服是我之前在超市隨手拿的,回來發現尺寸太小,就一直放在角落,可當米夙穿上之後,那完全是另一種風采。
由於衣服太小,她的被衣服胸脯擠壓的有些變形,她的每次呼吸都能看到她的胸部在動,由於胸部占些空間,衣服自然而然的就變短了,可以看出她盡量的向下拉扯衣服,想遮擋下自己的肚臍,可她這麼一拉上麵又春光乍泄了,這副不情願又有些誘惑的感覺我都快要失去理智了?!
米夙發現自己的動作非常不雅,趕緊跑回了屋,我下意識的差點就跟了過去,我趕緊停止腳步,拍拍自己的臉。
不過話說回來,我和米夙這應該是屬於同居吧,一般沒有血緣關係的異性住在一起,那不就是情侶嗎,我越想嘴裂的越開。
米夙從屋子裏說道:“一高,還有別的衣服嗎,這件衣服真的太小了,我有些穿不進去,還有點喘不上氣。”
我擺正好自己的情緒說道:“你現在住的屋是我爸媽的屋,你在裏麵翻翻,我媽的衣服你覺得哪件好就穿在身上吧。”
“那你媽媽不會有意見嗎?”
“不會啦,趕緊穿吧。”
“謝謝。”
米夙穿好衣服後害羞的走了出來,雖然穿上挺好看的,不過對比之前衣服,這件衣服簡直和抹布差不多。
由於最近用的水比較多,我和米夙一人拿著一個塑料桶開始囤水,在把屋子裏麵的水清理下,收拾完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外麵的雨小了很多,看看也沒什麼事了,正準備回倉庫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