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一次失敗,卻給了我一個靈感,我們可以不用老吃小食品配米飯了,我們可以吃一些生物,比如說魚。
回家之後,借著夕陽的光芒,我把玻璃清清的敲碎,並不是敲壞,隻是為了捏造成一種錯覺,怕還有賊人會過來。
我一邊敲玻璃一邊在想,難道我要在這個地方待上一輩子嗎,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唉...
有這玻璃的阻擋,一切就好辦了許多,至少我不用在睡倉庫,米夙也不用在睡衣櫃。
下午米夙興奮的跑到我身邊,因為我昨天已經和她約好了,今天幫她抬大米。
最近我真的感覺怪物已經消失了,哪怕周圍一丁點的叫聲我都沒有聽見,我問小手有沒有看到怪物之類,小手也在搖頭,如果怪物沒有的話,那我更可以穿過這所城市,我完全可以不用在這幹等了,我可以去我爸媽的城市找他們。
我決定在待上一個月,如果在一個月之內,沒有任何的怪物嘶叫,我便離開12區,這個想法晚點在和米夙說吧,看她怎麼想。
我們來到米市,小手輕車熟路的開始搜索,我帶著米夙來到米鋪。
雖然這裏麵的大米很多,不過天棚漏了,不少大米受到雨水的影響,已經壞了,勉強在裏麵翻出三袋好的,正巧旁邊還有輛自行車, 我們把大米放到車後座便推回家了。
有時候我真的有些不可思議,我現在竟可以在外麵行走,我上次出去的時候我都有些遺忘了。
外麵清清的吹著風及其的舒服,心情真的好了許多。
迎著夕陽,天空中的雲霞變化多端,心情猶如打翻了的無味瓶雜交在一起。心中無法抑製的悲傷與思念還有喜悅。
看著身旁的米夙,清清的撥動被風吹亂的頭發,臉上也帶著笑容,我們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隻是這樣平靜的走著。
可能人類本質上就會懼怕黑暗,天色一暗我和米夙就想快點回家,把大米都抬到了倉庫,隨便說了幾句話,便上床睡覺了。
而最近小手也總是鑽進我被窩,我能感覺它有溫度,不過溫度並不高,我睡覺的時候它總是靠在我枕頭的邊角,手心衝上躺著,一點動靜也沒有,一動不動,那有可能就是睡覺了。
中午12點,天色大亮,我們三人組又走了出來,我們決定明天去釣魚,所以想去尋找一些漁具。
大街上依然荒無人煙,說實話,如果全是人那就真出鬼了。
最近的植物倒是有些瘋長,不少倒塌的樓房都被青苔給包住了,隨便一看都綠油油一片,甚至包括我家樓下的樹都長了好幾圈,我以前還真沒注意哪塊有賣漁具的,因為我沒有掉過魚,我也不怎麼愛掉,因為我沒有什麼耐心,而釣魚最需要的就是耐心,所以這些原因才導致我沒碰過魚竿。
由於青苔的影響,街上的牌子也看不太清了,這更增加了我的難度。
所以我和米夙每遇到一家店,都會透過玻璃去看看裏麵賣的些什麼。
這時米夙興奮拉著我往馬路對麵一指:“白一高你看,那一定會有賣魚竿的。”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原來那家店的門口有個水泥做的老人,它正拿著魚竿擺著釣魚的姿勢。
吃貨就是吃貨,永遠對著食物最敏感,看來這幾天她也饞壞了。
我們來到馬路對麵,還是小手先走進去確認裏麵有沒有危險性,有時候我真的想報答下小手,最近真的幫了我太多,如果沒有它我怎敢在這個大街上大搖大擺的走。
我不知道它需要些什麼,況且它還對我決定的信任,我不明白它為什麼要這樣做,它甚至可以馬上拋下我,可它卻連這一絲的類似的想法都沒有,難道就是因為我把它從超市裏麵剁下來嗎。
它並不像動物,我能感覺出它的智商甚至不下於人類,起初我對它非常的不信任,因為狗的忠誠是建在智商以上,假如狗的智商在高點,它可能就會選擇相對來說對自己更舒服的地方,也就不存在那句狗不嫌家貧了。
可小手卻真的不一樣,雖然外形不是人類也不會說話,但它竟然會寫字,而且寫的井井有條,開門抓鳥,捏腰錘腿探地形,簡直是樣樣精通。
它完全有資格可以做到別有目的的對你好,我一直很警惕它, 直到我可以零星的感覺出它的想法我這才放下心。
不過我一直很好奇,我為什麼可以感覺出它的想法,這種感覺就好像玩電腦遊戲被某件裝備綁定了一樣,有時忽然間就會有種思想上的感覺,這種感覺並不是我的,而我卻非常確定這一絲的感覺是小手的,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