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傻老公你還不清楚?那天在商場你被瞿子林打了一耳光,他能忍得下這口氣?”
“到底怎麼回事?”我記得阿文說過要瞿子林一輩子記住那次打我所犯的錯誤,我以為之後阿文會忘掉,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找了瞿子林。
“那天阿文他們將瞿子林擄走後,在一個偏僻地,對著被綁了手腳和蒙著眼的瞿子林一頓拳打腳踢,瞿子林被打的連連求饒。”
“……”我能想象到當時的情景。
“阿文邊打邊說‘你連我的女人都敢動,想找死?’,當時瞿子林還以為是別人找錯了他,大聲說‘不是我,不是我。’”梅子說道這裏笑了起來。
我卻笑不出來,不是因為我對瞿子林還有感情,而是這種事情遇上誰都不是件好事。
“阿文說‘打的就是你,瞿子林我告訴你,蔣娟怡現在是我的老婆,我視她如我的生命,甚至比我的生命更重要,你竟然敢打她?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難解我心裏的這口氣,打,給我使勁的打!’”
聽到這裏,我低下了頭,眼裏的淚水在不住的打著圈。
“怎麼了?被阿文感動了?”梅子問道。
我點點頭。
“我當時聽到趙杜品這樣說的時候,我心裏那叫一個激動啊,青鳥,我真為你高興!”
我深吸一口氣,不讓淚水掉下來,平複了心緒之後問道:“後來呢?”我明白阿文不可能真會打死瞿子林,他知道我不會同意他這樣做。
“後來,瞿子林就沒再說話,因為他知道了你在那個男人心中的地位,再求饒也是枉然,隻是不停的被打得哼哼唧唧亂叫,最後被打暈了過去。然後阿文就將瞿子林扔進了精神病院。”
“為什麼?”
“你想啊,瞿子林一身的傷回去,還不留下了鐵證?你想瞿子林用這些鐵證來找你麻煩?”
“哦,原來是讓瞿子林在精神病院把傷治好。”
“對,阿文真聰明,精神病院沒有人去認領是出不來的。”
我明了的點了點頭。
“一個月後,也就是前幾天,阿文派人去將身上沒有一點傷的瞿子林領了出來,並給了他你還給他的那70萬,你知道瞿子林當時的表情嗎?”
我搖搖頭。
“他一見那張70萬的卡,立馬如見到親爹娘似的跪了下來,哭的稀裏嘩啦。”梅子說的一臉鄙夷。
我一陣無語,錢始終是瞿子林觀念裏最重要的東西。
“先暴打他一頓出了我們心中的惡氣,再還給他70萬一解他的燃眉之急,這樣以來,瞿子林就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阿文這一招真是做絕了!佩服!太佩服了!”梅子拍著手掌的直叫好。
我再度抬頭望向天上閃爍的點點星光,心裏所想的全是阿文的身影。我在心裏默默感謝著他為我做的一切,默默感謝著他對我這般濃濃的深愛。
梅子很有默契的不打擾我的發呆,任由我思緒漫遊。久久之後,我才回過神來,看向梅子:“瞿子林回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