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的點著頭,他說的每一個字都讓我的心猶如刀割一般,我不禁再次緊緊依偎在了他的懷裏,想要用我的體溫來慰藉他受傷的心靈。
我知道自己錯了,錯的很自私,一心隻想著自己的痛,卻沒有顧及到他的痛。我可以沉浸在自己的痛楚裏,可是他又何嚐好受過?還要為我擔驚受怕,日夜不安。
這一天,阿文哪兒也不讓我去,就連院外都不行。
有他的陪伴,我的心情很放鬆。在熟悉的環境裏,在令我心安的人身邊,我沒有再想起巷子裏的那片昏暗。咳嗽在吃過藥之後有所緩解,手腕上的齒痕也在消過毒,塗了藥之後被包紮了起來。
吃過午飯,阿文守著我熟睡後就出去了,安靜的環境使得我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不記得有多久沒有這樣安安穩穩的睡過覺了,再一次醒來隻覺得精神充沛,渾身有勁。
梅子知道我回來了,就在我下午睡醒後帶著兒子和女兒一起來到了院子裏,清淨的小院立馬變得熱鬧起來。我和許多天沒見的兒子一番親熱後,才放他和杜映涵一起去玩。梅子陪著我在吊椅上邊聊天邊看著一對粉妝玉琢的孩子在院子裏嬉戲玩耍。
“兒子和涵涵特別玩得來,兩人從來不打架,每回都是涵涵讓著兒子。”梅子說道。
“這是你教育的好嘛。”
“錯了,應該說這是我的福氣。”
我讚同的點點頭。
梅子看向我:“你現在的精神比之前好多了。”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歉疚的說道。
“唉!”梅子重重的歎了口氣:“你怎麼就這麼命苦了,什麼時候都讓你給碰上了。”
我黯然一笑,沒有說話,命運如此,令人無可奈何。
“我以為你離婚以後,就會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過一輩子了,沒想到……”
“不用擔心,已經過去了。”我淡淡的說道。
“真的不再害怕了?”梅子謹慎的看著我。
“我已經走出來了。”我對著梅子笑了笑。
“那就好!”梅子長長呼了口氣:“還是阿文有本事,他一出馬,就把你的心病治好了。”
我不可否認的點點頭,是啊,阿文就是我的守護神,總是默默地守護在我身邊。
“不過老天爺也算是長眼了,沒讓你白受屈辱,阿文已經替你出了這口惡氣了,還是特別解氣的那種。”
我不解的看向梅子。
“你真的不再害怕那個名字了嗎?”梅子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問道。
我輕撫著手腕上的紗布,這是阿文一圈一圈用心纏繞的,他用他的心為我心裏的傷疤敷了藥,他用他的情治愈了我心裏的傷痕,他用他的愛驅散了我心裏的陰影,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你說吧,我已經不再懼怕任何人了。”
“好吧,那我就說了?”
“嗯”
“就在你去鄉下的那一天晚上,阿文就派人在瞿子林住的小區裏貼滿了瞿子林和別的女人以及和別的男人親熱的不同照片。第二天,整個小區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的沸騰起來,所有人都對瞿子林一家指指點點,看他們的眼神都是帶有嚴重的鄙夷。他們所過之處,所有的人都會退避三舍,生怕被染上病毒似的,那老太太當天就高血壓發作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