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岈閑來無事也決定出去走走,這裏雖是一座小型的府邸,但是結界籠罩,自然比不得外界舒服。他悠閑而去,找香怡要酒。跑去酒窖打酒時,見堆砌如山,芳香四溢,更有珍藏的百年好酒,不禁抱怨道:“枇雅娜真是小氣,好東西都藏著,也不拿來招待人,虧我們千方百計的為她著想。”
正偷喝之時,忽聽的香怡一聲叫喊之聲,他為之一振,急忙飛奔而去。到得所在,見香怡立於枇雅娜門口,看見了床上的靈棺,還以為枇雅娜練功入魔,死掉了呢,故而嚇的叫了起來。
白岈苦笑道:“是你在嚇人,枇雅娜活的好好的,你去哪裏了?”本是一句問候話,誰知香怡卻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讓白岈驚歎不已。
香怡囔囔道:“我下山去幼煙村買米,正巧碰見了沫兮冷,雖然我武功遠不及他們,但我還是可以偷襲的嘛,再說他們最近不是常要搗亂英雄大會嗎?沫兮冷最怕暴露自己的行蹤,我隻須一聲大叫,不知會引來多少人呢!我正要回來稟報,誰料沫兮冷居然從我身邊跑過,殺向了血祭壇,誓要霸占此地。可氣的是,他們居然不把本姑娘放在眼裏,蜂擁的殺去,居然把我撂在一邊不管。我氣不過就聯係岑虔、四相劍客他們從背後偷襲他們去了……接著我就回來找枇姐姐報信,可惜在途中又碰上了花蠍姬,更氣人的是,她居然也不管我。沫兮冷有行動可以諒解,但是花蠍姬要殺我隻須一劍,居然也不把我放在眼裏,分明就是故意氣人嘛,我見她去給沫兮冷助戰,我就抓緊回來報信了。”
白岈聽她口若懸河的說著,不禁淩亂起來,道:“他們不顧及你,是你福大命大,難道你真想讓他們對你動手?那你還有命活嗎?”
香怡道:“起碼跟我說句話再走嘛,不能當我透明呀,多傷人心。”白岈嗬嗬一笑,便與香怡一道去找綰晴、枇雅娜,向其細說原由。
枇雅娜接到消息後吃了一驚,焦慮道:“現在神犼群龍無首,他們趁虛而入,確實挺讓人擔憂,英雄大會不得不盡快召開。”香怡道:“是呢,現在武道峰人心惶惶,許多人都逃之夭夭。但我們也不必害怕,神犼的心髒不是攜秀山舫嗎?再說‘不那芳華’在白岈手裏,他們霸占血祭壇做什麼?”
神犼聯盟的腹地是攜秀山舫,武道峰以及周邊的血祭壇、拂衣巷等都是為了對付九幽妖徒而建造。他們就相當於遠征軍,但若被擊敗,九幽妖徒便有真驅直入,一統武林的可能。
綰晴道:“血祭壇是神犼武權象征,一來丟不得,而來又有許多神奇之處,自然會讓他們覬覦。不過有摩崖老人、長孫什伯在,他們也休想得逞。”
枇雅娜道:“雖然如此,那必定是一場血戰。”
白岈笑道:“那倒不見得,他們還不知道裳讖就在幼煙村,以他的性子是見不得九幽妖徒猖獗,必然會約合鄉民從後截斷他們的退路。這次倒是給了他一次返回神犼的機會。”
枇雅娜笑道:“那他也別想角逐盟主,這個重要職位是不會有人同意落在他的手裏,最多放了沈魚娘,最多給他個神犼護法的職位當當。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在專心練功。你們等著我的好消息,等我當上盟主,就率領神犼攻打奘漠陵,而你則潛入森羅島對付烏魈。目前來說這時最好的辦法。”
白岈道:“為了萬無一失,我寫信聯絡有扶蘇他們祝你們一臂之力,但是你必須保證不能對他們下手。”
枇雅娜道:“放心就好,三路夾擊不怕消滅不了奘漠陵。隻是你有把握對付烏魈嗎?事關重大,不能讓天下英雄進入森羅島,一來會瘋搶寶物,難以控製;二來冥界的事情也有可能會因此泄漏,這是最令人擔憂的。”
綰晴道:“隻要烏魈敢開門,我們就有能力對付他。”枇雅娜莞爾一笑,認為白岈有能力打敗聞人訪仙,也隻有他單刀直入才有勝算,隻能將希望交托於他。四人又攀談少許,繼而分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