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辟掿一邪(1 / 2)

奈九姮娥秋眸微冷,飲茶說道:“說吧,婼苒使得什麼鬼功夫,怪邪門的。”

雲仲陽笑道:“辟掿一邪。”

丁若灷為之一震,困惑道:“師兄不是還沒有突破嗎?”

雲仲陽振振筋骨,飲酒而道:“我隻是沒有參透‘洪荒開辟,須掿一邪’而已。但是我借由重九奪天刃、太陰練形、歸墟大法的武道從而自創了一門神功,隻因重九奪天刃的第九重沒有參透,我始終覺得這門神功有欠缺之處,並未完善,所以也取名為‘辟掿一邪’。”

奈九冷眼道:“簡單的說。”

雲仲陽道:“我的‘辟掿一邪’一直有個難以逾越的屏障,為今之計隻有六重,我覺得突破口就在重九奪天刃的第九重。話我已經說明白了,你們都不許反悔,這仙界天師一職就讓納蘭燭當了,你們可要支持我。”

奈九輕歎了一口,回道:“隨你折騰去吧。”

雲仲陽哈哈大笑道:“婼苒你要什麼賞賜!”

婼苒撓頭想了半響,移時笑道:“可不可以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雲仲陽道:“可以……我還有事,恕不奉陪,一天沒見到嫵星軒,我擔心她又鬧別扭,這就去看一下。”

丁若灷心不在焉,並無回禮,丁若雁見父親出神,近前自責道:“孩兒讓爹失望了,日後必勤加練習。”丁若灷輕台右臂,回身施禮道:“師姐,我先行告退。”奈九點頭以應,丁若灷自與丁若雁、艾魚、婼苒折身而返。途中,丁若灷悶悶不樂,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艾魚喃喃道:“都怪婼苒,伯父不高興了。”

婼苒嘟囔道:“幹嘛怪我,當時我害怕得全無思想,全憑著龍帝口訣運功了,是本能反應。要怪就怪幽靈嚇唬我,突然見就不見了,如果他還在我視線裏,我會輸呀,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有自主思想,說不定會反問龍帝,說的什麼鬼話。”

丁若雁苦笑道:“怪我怪我。”他見父親異常,不像是因為自己打輸了而發悶,贏了也未必是好。這時見母親等人迎了過來,忙近前施禮道:“娘。”

朱妤道:“怎麼了,幹嘛不托得久點。”上官婭見丁若灷心不在焉,亦不解道:“我們邊走邊說,想必白岈也急壞了。”眾人默默點頭,加快了步伐。剛到得門外,白岈迫不及待的出門迎迓,問道:“發現了什麼?”朱妤冷聲道:“問她呀。”

白岈見朱妤所指婼苒,以為她有闖禍,當下氣道:“你又幹了什麼!”婼苒茫然愣住,指著自己鼻梁說道:“我?幹嘛衝我發火。”霞韞染道:“好了,進去再說。”

眾人隨行步入內堂,朱妤將事情娓娓道來,白岈鬱悶道:“既然要比試,起碼先叮囑婼苒,要打得久點。如果不說,這丫頭根本想不到這點,矗在哪裏好玩說一句,鬱悶露一手,全然是個無事無憂的路人。”

婼苒氣道:“你還怪我!你呢,不是去摩天崖嗎,有發現嗎?是不是隻顧著看女兒,把正事全忘了!”

白岈臉色一沉,兩眼冒火,囔道:“摩天崖海水隻能倒映後花園龍池數圍之地,她們根本就沒去,我能看誰呀!”

霞韞染氣的臉色鐵青,一腳把白岈踹倒在地,喝道:“見不到朱妤你還發火了是吧!”這一腳不單是教訓白岈,也是做給婼苒看的,婼苒再笨也知說錯了話,當下垂首不語。

上官婭苦笑道:“事情出了點差錯,我說與龍後在後花園敘舊,以便欣賞她種得茶花。可龍後偏偏拉我們去她臥房閉門而談,事後本欲去後花園龍池飲茶,可是聽到龍帝要來,我們不便久留,也退身而回。”

封肖若道:“龍後不會告訴龍帝吧。”

上官婭笑道:“這個你們放心,她才不會。因為她問我們的話也很古怪,問龍帝有沒有拈花惹草,還問朱妤聽沒聽過‘相濡酒’,還問如天峰上有什麼人,叫什麼名,男的女的。並叮囑我們,幫她查一下陽間的如天峰。”

封肖若苦笑道:“嗬嗬……我看龍後是不會說的。”

朱妤道:“也並非沒有進展,我們順水推舟,說摩天崖的海水能倒映龍池後,龍後便緊鎖眉頭,火氣大發,要我們徹查此事,她可不想被人偷窺。我們商量好瞞著龍帝,日後有的是時間去查。”

上官婭笑道:“這都是你的功勞,說什麼龍帝有可能在暗獄藏人,傳聞都是龍帝編造的。”眾人相覷一笑,她見丁若灷魂不守舍,又笑道:“怎麼了,該不會你跟龍帝一樣也藏人了?”丁若灷臉色一沉,上官婭又道:“難道你知道龍帝所藏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