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白起還因為褲子上的異狀覺得不適,不一會兒就發現孫梓君更是羞惱急躁,心裏一樂,突然就變得坦然了。
辦公室裏沒有別人,好像都去上課了。孫梓君自顧自的坐下,也不管白起,上課鈴聲響了也毫不在意。
“老師?”白起試探著道,“您找我什麼事兒?”
孫梓君抬起頭瞪了他一眼:“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白起撓撓頭,與孫梓君對視半晌,忽然想起昨天在體育館裏那旖旎的一幕。
“老師,昨天……昨天的事兒對不起,您不要放在心上!”白起道,“其實您也是習武的,也該知道昨天是避免不了的……”
孫梓君本來還很滿意白起的道歉,聽了後一句話,突然一瞪眼:“你的意思是說你輕薄老師,是合情合理的了?”
白起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我絕不是這個意思……”
他隻覺得越是解釋就越說不清,不禁有些著急。
孫梓君這時卻撲哧一笑,千嬌百媚,瞟了一眼白起:“便宜你了!以後再犯絕不輕饒!”
白起心道我哪裏敢再跟您過招,惹不起我躲就是了,眼中卻見孫梓君的玉手已經抓了過來,頓時大駭。
“老師,您幹什麼?”他往後一跳,躲開孫梓君的攻擊。
孫梓君哼了一聲,走到門口順手關上門:“這裏沒有別人,我們可以認真的比試。昨天我用韓國人研究的蹩腳格鬥術跟你打,今天讓你見識見識我真正的功夫!”
這麼一說,自己昨天的確察覺到孫梓君身上的氣息與發揮出來的實力有天壤之別,原來是這個原因。白起心中暗自想到。
孫梓君清喝一聲:“小心了!”雙掌變幻,向白起擊去。
高手過招,往往是方寸之間的較量,兩人腳下步伐神妙,但都不出一米見方的範圍,手上的攻勢卻一下比一下淩厲。
白起冷汗直冒,不是打不過孫梓君,而是怕傷了孫梓君不好交代。
孫梓君雖然比方馨婷要強上不少,但也絕非白起的對手,幾下交錯,兩人就都明白了。
隻是孫梓君心高氣傲,始終不願罷手。
白起無奈,隻好發揮出全部實力,貼身而擊,手掌前後經過孫梓君修長的脖頸數次。這番動作在外人看來,就像是白起在上下施為,輕薄於孫梓君。
而孫梓君衣衫淩亂,滿麵潮紅,目光流春的樣子也讓人浮想聯翩。
白起多次用目光暗示孫梓君罷手,但孫梓君始終不為所動,反而將身體更加貼近白起。
當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時候,房門突然被踹開了。陽光照進辦公室,孫梓君卻恍若未知,恨恨在白起脖頸上咬了一口。
方馨婷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她怎麼也沒想到白起是這種人。她本以為白起被孫梓君叫走,半天未歸是被孫梓君刁難了,擔心地來找他,沒想到他竟然和孫梓君在辦公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