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上官筱雅此言,林歡渾身不禁打了一個哆嗦,支支吾吾的說道:“師姐,我們去後山幹什麼?”
上官筱雅嘿嘿的笑了笑,然後再林歡的耳邊故作神秘的說了三個字:“你懂得!”
林歡的雙腿已經開始在打顫了,表情之上也隨之蕩漾出來了驚慌的漣漪,上下嘴皮子來回直哆嗦,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我懂,懂得什麼?”
見林歡這般神情,上官筱雅頓時間就來了興趣,依舊帶著剛才那種神秘而又陰險的笑意,冷聲說道:“小師弟,那你去嗎?”
見到上官筱雅這種笑意,林歡心裏都直發毛,當即就把腦袋轉向了遠方,急聲說道:“師姐,你別這麼笑,好不好?”
上官筱雅靈動的眸子,當空撲閃了兩下,問道:“怎麼,師姐我笑的不好看嗎?”
林歡急忙搖了搖頭,應道:“不是,師姐一笑,就算是用什麼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些詞來形容,都統統顯得太蒼白了……”
上官筱雅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撲閃了一下,帶有幾分不解之意,問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不讓我這麼笑呢?”
林歡此時額頭上那豆粒般的冷汗都快要滾落了下來,帶著幾分諂媚的笑意,應道:“師姐,我是一個正常男人,你這麼對著我笑,我怕我把持不住……”
說到這裏,林歡就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呲著大白牙,對著上官筱雅露出來了一個“你懂得”的笑容。
然而上官筱雅卻好像沒聽懂一樣,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了兩下,問道:“把持不住什麼?”
聽到此言,林歡已經是一頭黑線了。他要是敢把後麵的那半句話給說出來,今天就算是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想到這裏,林歡也就不再遲疑,當即就帶著滿臉笑意的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沒什麼……”
說完這些之後,林歡擔心上官筱雅再揪著那個問題不放,賊溜溜的眼珠子來回打了一個轉,急忙岔開話題,笑著問道:“師姐,你今年芳齡幾許啊?”
誰知上官筱雅聽到這句問話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摳手指,來回數了好大一會,這才開口應道:“我……”
剛說出來一個“我”字,上官筱雅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當即就對著林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佯裝嗔怒道:“我幹嘛要告訴你,反正比你大就行了。”
林歡沉吟了一會,不知是在接上官筱雅的話,還是在一個人喃喃自語:“我十五了,師姐比我大,那用豆蔻年華這個詞來形容,肯定不合適了。”
“豆蔻年華,什麼意思啊?”上官筱雅靈動的眸子撲閃了兩下,裏麵蕩漾出一抹不解的漣漪,急聲問道。
林歡並沒有直接回答上官筱雅的問題,而是又裝作文雅儒士的樣子,反問了一句:“師姐,你可聽說過關於這豆蔻年華的一首詩?”
上官筱雅很是單純的搖了搖腦袋,帶有幾分很感興趣的語氣問道:“沒有,什麼詩啊,說來聽聽?”
林歡見她已然來了興趣,當即就清了清嗓子,擺出了古代那些騷人墨客的架子,邁著曹子建七步成詩的步伐,走一兩步就吟出來一句詩。
“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裏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哇,好美的詩啊,我也要去揚州!”不等林歡把詩吟完,上官筱雅就像是一個興奮的孩子一樣,直接就喊了起來。
林歡聞言一怔,就在心裏泛起了嘀咕,這詩中所言揚州在地球呢,要怎麼去?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現在身處九州大陸,不也有一個揚州嗎,而且這雲海仙門所在的地方,不就正是揚州的疆域?
上官筱雅興奮了一陣之後,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當即就又撲閃了兩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小師弟,剛才你說豆蔻年華這個詞不適合我,為什麼不適合我啊?”
林歡故作高深的沉吟了一會,便開始一本正經的說道:“這豆蔻年華說的就是十三四歲的妙齡女子,我都已經十五了,師姐你比我大,自然就不適合了。”
然而還不等林歡話音落下,就隻見上官筱雅露出來了一臉無辜的表情,急聲道:“誰說我比你大,我才十四歲,不,十三歲好不好?”
聽到上官筱雅這句話,林歡差點笑噴出來。
見此情景,上官筱雅就又在林歡麵前晃了幾下粉拳,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冷聲問道:“怎麼,你有意見?”
林歡自然是識趣之人,見到上官筱雅這副樣子,當即就強忍住了笑意,連忙搖頭,道:“沒意見,沒意見,師姐想多少歲,就多少歲。”
聽到林歡此言,上官筱雅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還差不多。”
林歡又微微沉吟了一會,道:“師姐,你看你比我小,還讓我叫你師姐,這有點太那個了吧?”
上官筱雅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應道:“我們雲海仙門論資排輩,隻論入門時間的前後,又不按照年齡大小,有什麼太那個的。”
林歡賊溜溜的眼珠子又來回打了兩個轉,道:“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啊,師姐,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