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林歡的話音落下,冰冷的劍鋒猛然揚起,就像是死神的擁抱一樣,斬向了張永。
還不等張永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他整個身體就癱軟在了血泊之中,眼睛瞪得滾圓,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靈兒,你沒事吧?”解決了張永之後,林歡就關切的問道。
顯然,這一次把齊靈兒給嚇得不輕,隻見她用被子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酮體,渾身發顫,雙眸已經被晶瑩的淚水所浸染,俏臉慘白,盡是驚恐之情。
“靈兒,沒事了!”見此情景,林歡表情微微一變,輕聲安慰道。
過了許久,齊靈兒才哆嗦著嘴皮子,支支吾吾的說出來了四個字:“我爹死了……”
聽到此言,林歡心頭一顫。不過轉念一想,那個老太婆定然不是穀主齊元的對手,就急聲安慰道:“靈兒,你放心吧,你爹他沒死,活著好好的呢!”
聽到林歡此言,齊靈兒那死寂般的眸子裏,當即就跟璀璨的煙花一般明亮,急聲問道:“真的,你沒有騙我?”
林歡微然一笑,道:“傻丫頭,我騙你幹嘛!”
還不等他的話音落下,齊靈兒就猛然撲到了他的懷中,嗚嗚的小聲抽泣起來。
由於齊靈兒身上的衣服,被張永給撕得七零八落,因此那如同白玉般嫩滑的肌膚,就映現在林歡的視線之中,還有胸前那兩團軟綿綿的大白兔,更是讓他心曠神怡。
別看林歡白天戲弄蝶影那麼大膽下流,可現在齊靈兒幾乎算是赤身裸體的撲到了他懷裏,他連動都不敢亂動一下。
過了許久,才聽他支支吾吾的說道:“靈兒,這夜裏天氣涼,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吧!”
聽到此言,齊靈兒這才察覺到自己什麼衣服都沒穿,直接就“颼”的一下,竄到被窩裏,小臉羞得通紅,比熟透的紅蘋果還要紅上三分。
林歡見此情景,有些尷尬的聳了聳肩,道:“我先把這個家夥給拖出去,你慢慢的穿衣服。用不了多久,你爹就會來看你了!”
此時齊靈兒羞得滿臉通紅,根本就沒有聽到林歡說的話,隻是本能性的應了一句。
林歡也不多做停留,直接就提起張永的屍體,朝門外走去。
就在林歡剛剛走出齊靈兒的房門,就隻見有十幾道流光,朝這裏疾馳而來。
見此情景,林歡表情微微一變,那雙幽深的眸子裏,閃現出一抹冰冷的寒芒,死死地凝視著半空,龍吟劍似乎也感覺到了主人內心的召喚,微微的發出一陣龍吟之聲。
“靈兒師妹,靈兒師妹,穀主快要不行了,大師伯讓你速速前去呢!”為首之人當空喊了一句。
然而還不等他的喊聲落下,一道黑影就猛然衝了過去。
為首弟子表情大驚,揮起手中飛劍就破空斬了過去。
然而那道黑影卻沒有任何的反抗,直接就被淩厲的飛劍,給劈成了兩半。
待鮮血染紅了一片夜幕時,他才看清楚黑影的正是麵目,不禁急聲喊道:“張永師兄?”
就在他喊聲落下的那個瞬間,一道劍影就像是劃破夜幕的閃電一般,徑直的刺向了他的哽嗓咽喉。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瞳孔就在瞬間猛然收縮,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之後,整個人就仰天墜落了下去。
“不好,事情敗露了!”見此情景,另外一名弟子驚慌失措的喊了一句。
“颼,颼,颼!”
劍影宛若出洞覓食的毒蛇一般,在半空之中來回穿梭。所過之處,輕輕一點,就是一道刺眼的鮮紅。
不過刹那的時間,這十幾名弟子,就僅僅隻剩下三名弟子的腦袋,還沒有和身體分家。
其中為首之人,對於林歡而言,已經不算陌生了,正是白天挑釁,被他撅斷一根手指頭的黑奎。
林歡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好也看到了林歡。隨後就隻見他的表情在瞬間就沉了下來,驚慌失措的喊道:“不好,是林歡,快跑!”
然而還不等他的喊聲落下,陰颼颼的劍氣就已然破空刺了過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冷冷的瞥了一眼黑奎之後,林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凝聲問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黑奎小師弟嗎,大半夜的來找師兄幹嘛?”
黑奎見林歡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就感覺心裏瘮的慌。尤其是當他的眼角餘光瞥見他手中那把還在滴血的龍吟劍,更是本能性的打了一個寒顫,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見此情景,林歡冷冷的哼了一聲,冰冷的劍鋒猛然朝前逼近了一步,凝聲喝道:“快說,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幹的,在這百靈穀之中,你們到底還有多少同黨,有沒有龍騰穀的弟子潛伏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