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客廳觀察著這一幕,到了這裏心中十分明了。這男人該死,確實該死。以不知明的手段騙這個女人進屋,強奸了別人不說,最後還害殺了。
可能屍體應該一直就藏在地下室哪個地方,通過剛才坐在床上手指指了指地下我就猜到了。隻怕最後死亡時刻,他老婆還幫忙了。
我沒有再阻止女鬼的伏仇行動,隻是傳了一句話,“隻誅首惡。”
相信男人死了以後,天亮之時警察就趕來。一旦警察過來現場堪察,很多以前的疑點都會浮出水麵,這女鬼的屍體應該也能找得到了。
我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離開了。當我來到小區外麵的時候,胖子蹲在地上抽著煙,玩著手機。尼瑪,這也是一個奇葩了。
這個地方,這個時間也能玩手機,而且還玩的不亦樂乎。我懾手懾腳的走了過去,輕輕的在胖子的背後麵拍了一下。
“啊……鬼呀……”
“很怕嗎?”
我倒是沒有接著裝鬼,而是反問了一句。胖子一聽聲音是我,立馬停了下來,抓著我的手臂用牙齒證明他的憤怒。
“滾蛋……在這種地方也能玩手機,你還好意思說怕鬼。”
胖子自知自已有點過了,臉色羞紅一笑,道:“少傑哥,我進去了以後看到保安室沒有什麼反應,所以就在這裏玩了起來。這不……我一個人也是害怕。”
“害怕,你跟我這些天以來也見了不少鬼了吧,竟然還怕。”
“你是藝高人膽大,我關健是不會法術。”
我道:“不會以後跟我著我學,能學多少看你自已了。”
茅山外門弟子可以隨處招收,一個門派想要發揚光大,不能敝帚自珍,否則距離滅亡之日為時不遠了。
我讓胖子跟著我學,也是有想開枝散葉的意思。不指望他能有多高的造詣,但能對付一下小鬼就可以了。
翌日!
我和胖子再一次來到了校長辦公室裏,將昨天晚的事情講了一下。當然指的是周小琴生辰八字的問題,其它的一概沒講。
校長臉色沉重起來,“不,這絕對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十年前就已經準備了。恰巧出生年時間寫錯了,然後這個人恰巧死了,恰巧十年後我們再去警察調查?這不可能的,不符合邏輯。”
我道:“如果是有人在十年前就準備好,那麼這個人也太可怕了,他隱藏的也夠深了。”
“不錯,所以我們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呀。少傑呀,還得辛苦你了。我原為為事情很簡單,沒有想到竟複雜到了這個地步。這樣好了,學校拿出五萬元的公費給予你的酬謝,你看可行?”
“不……校長,我……”
我還想講什麼,校長伸手阻上了我的講話。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眼神很是凝重,那是一種托負的意思。
看來學校旁邊村子的古怪,隻能暫時先放一放了,全力解除公交車事件和醫學係實驗啃食屍體手指事情。
做事情得有一個方向,萬事都有一個輕重緩急。
十年前倒底是誰在搗鬼改寫了周小琴的出生時期,現在已經無從查起。隻能從另外的地方入手了,希望能有結果。
“你叫林少傑?”
“嗯,有什麼事情嗎?”在食堂吃飯,沒想到麵前站著一個男生,不過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男生道:“我叫馬軍,謝靜怡的同學,而且是同桌。你小子對她做了什麼,讓她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可知道她是我心中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