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呀,還真是海底針。你永遠不會想到她下一秒是什麼心情,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們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多作糾纏,靜了一下冷娠道:“這個古墓事情就這樣子算了?”
我道:“看似解決了,其實隻是皮毛而已。反正我們隻要將死人危險扼殺在搖藍裏就行。其它的交給考古隊吧。畢竟現在時代不一樣了,你祖上當年留下的盜墓筆記那隻是盜墓,在現在屬於違法的,作用已經不大了。”
冷娠臉上很不甘心,表情很是凝重,足足思考了有兩分鍾之後才舒展開。
她坐在了沙發上,幽幽的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留在這裏就沒有意義了,畢竟在這個城市已經沒有親人了。過幾天我就要回去了。”
不知為什麼,當我聽到她講這話的時候心裏沒由來的痛了一下。我大腦一片空白,一個衝動將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不能多玩幾天嗎?”
她搖了搖頭道:“不能,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在我家,其實就跟你茅山派一樣的,每天也有很多陰陽法事生意接手的。我家就是一個陰陽法術家族。我爺爺生了三個兒子,我父親排行最小,上麵的堂兄堂姐都有很多個。”
“可是……”
“沒有可是,你如果有興趣的話我邀請你三個月以後去一趟我家吧,遊玩。”說到這裏冷娠故作身上很輕鬆似的。
每個人都有秘密,其實當她講出這話的時候我能感覺她渾身都放下了。她也許並不是這麼冰冷,可能有關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被逼的。
“去你家,有什麼說道嗎?”
“嗬嗬,那要看你怎麼想了,如果是朋友的話的就是遊玩,如果不是朋友,那就另當別論了。”她故意將另當別論幾個字咬得很重,怕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告辭了她。
走出酒店時候,給胖子打電話他說忙的很,沒有時間回複我,讓我一個人回到學校去,我苦笑一下。
男人,食色性也。
這也是真性情的一麵,連胖子遇上舒蕊蕊都展開了瘋狂的追求,而我遇上了一個心動的女孩子,為什麼不敢表白。
也許是剛剛認識,不過認識才兩天而已。我壓下了心中的想法,考慮考慮再說吧。
回到宿舍黑暗冰冷,胡啟瑞和張真都不在,平時還有一個胖子陪著我,今天看來隻能我一個人了。不知不覺我出了學校,想到村子走一走。
這個奇怪的村子一直有一個神秘的光圈罩著,我想發現其中的秘密可一直沒有時間。晚上來到這裏的時候,隨便找了一個小酒吧坐下,要了一瓶啤酒。
都是做學生的生意,所謂的小酒吧其實收費很便宜的。一瓶酒加上花生瓜子才收了三十塊錢,半個小時以後我走在村子的街道上,無聊的逛著。
“小夥子,可憐可憐我吧……”一個衣服破爛,渾身散發惡臭的乞丐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頓了一下沒有給錢,倒不是我沒有同情心,隻是感覺眼前這個人很怪異。總覺得哪裏不對路,可是一時想不起來哪裏不勁。
很久之後我摸出了一張五元的丟在了他的破碗裏麵,“你應該去城裏要呀,這個村子裏全是學生能有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