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胖子睡到了日上三杆才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問怎麼會在宿舍裏。
“怎麼,你不想在宿舍,難道說你還想在舒蕊蕊的房間?你小子真是賊心不死,舒蕊蕊天仙般的人兒,能看上你嗎?”
我走了過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兄弟,還是現實一點兒吧。”
哪知道胖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拍了拍自已的錢包,“我的銀行卡也就是我的老婆本都給她了,她收下了,收下了知道嗎?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這意味著什麼嗎?啊……”
不可一世的胖子在我們麵前得瑟的快要上天了,雖然我很不想打擊他,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隱瞞的。
手指中間夾著一張卡,我揚了揚道:“你是說這個嘛,她晚天晚上送你回來的時候給我了。”
“你說什麼?”胖子一把搶了過去,證實確是自已的銀行卡之後哭起來。
“行了呀,你們才認識一天算什麼談戀愛呀。如果一天就能收下你的老婆本那也算是談戀愛的話,那和一夜情有什麼區別。”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三分鍾後胖子又生龍活虎起來,起床起臉唰牙之後,說是要努力掙錢了。問我今天有什麼工作任務。
我看了看道:“去找我的師兄郭秉義吧?”
“你說找老郭呀……”
“怎麼,你知道他在哪兒?”
“不知道。”
“不知道還不打電話問,你是道童還是我是道童呀。”一吼之威,胖子身體抖了三抖。在無底薪高提成的工資誘惑下,馬上掏出手機拔通了郭秉義的電話。
“走,我知道那地方。”前後不過一分鍾,胖子率先領路而去。
胡啟瑞和張真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道:“瘋了,胖子。”
“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
師兄郭秉義的家住在本市的東麵,這裏同樣已經屬於城市的邊緣地待了。不過在這裏有一項經濟來源。那就是距離這裏五公裏之外的郊區有政府立的火葬場在那裏,而這附近人們全部是做死人生意的。
可以說,這是屬於本市第二條法器街。
法器街是賣法器的,這裏主要經營花圈壽衣,哭喪樂隊。很少用到像是郭秉義這種有法力的道士的。除非死者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時間相衝。
胖子是地頭蛇,郭秉義隻是報了一個門排號,沒有想到硬是被胖子給找到了。我走進了師兄的店裏麵,全部是一些普通的死人喪事物品。
“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一位中年婦女走了出來問道。
“我找郭師兄!”
“哦,你就是小師弟呀,我是你嫂子。不好意思呀,恕我眼拙,剛才沒有認出你來,對不起了。他在裏麵做一些奇怪的小玩意兒,你們快進去,我給你們泡茶。中午就在這裏吃飯。”
嫂子很客氣,滿臉的笑容。
我們二人剛走近郭師兄的後院裏麵,就看到他在敲打一些東西,邊上還有氣割,電焊和一台小型車床。
“師兄,你這是在幹嘛呢?”
“哦,是師弟呀。坐……我在做一些小玩意兒,有時候放在店裏麵可以出售一些。年代變了,我們這一行不好做了。這不,為了生活總要變通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