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秉義師兄這裏吃了飯以後,我帶關姚鳳婷直奔學校。謝靜怡這幾天哪兒也沒有去,至從突破修為以後就一直選擇閉關。
當我找到她,跟她講明白事情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就選擇答應了。
“你小子,果然是花心呀,前不久剛表白了冷娠,現在又牽著姚警官的手,男人呀……”後麵的話沒有再講,但饒是誰也能明白,謝靜怡的意思。
我苦笑一下,直言道謝靜怡這些天來的形影不離的跟蹤,到時候我會算她工資的。
“算了吧,這不算什麼事兒,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求證一下,找一下那個所謂的陰間月家的開刀探尋一二。”
這裏的事情解決了,我又來到了舒蕊蕊餐廳。胖子這幾天日子過的可幸福了,每天和舒蕊蕊朝夕相對,又有浩子哥伺候著生活起居,那生活跟皇帝沒有區別。
“哥呀,我的親哥哥喲,你終於舍得來看我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看來我們都隔了多少年未見了呀。”
“滾,不要講這些肉麻的話,留著跟舒蕊蕊去說吧。”我開門見山,因為月家的事兒不是開玩笑的。
胖子聽完我的話,臉上表情異常的嚴重。這個家夥雖說平時都是嘻皮笑臉的,可每到關健時刻總有意外表現,往往看問題一針見血。
“少傑哥,我隻問你一點,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事情的危險係數,為什麼還要答應?是否,茅山弟子行走江湖就是拿性命去拚,隻要遇上了陰間厲鬼,不問結果情由就得上,死也不能放棄?”
我喝了一口舒蕊蕊幫我泡的咖啡,道:“你的意思我懂,之前並不知曉事情有這麼複雜。可是收了三百萬心裏不是有點激動嘛,還有一點,茅山弟子這個招牌雖說不能和性命相比,卻也相差不遠了。”
聽到這話,舒蕊蕊掘了一下嘴,“死要麵子活受罪!”
我道:“你這說的也對,男人有時候就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就是男人。”
語畢,我將五帝錢手環和法器交給了三個人,每人一副。要求正在常情況下,要時刻不能脫離自已身體,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下午,我趕到了地鐵公司直接道明了來意。對方的負責人很熱情的接待了我,因為能接這活兒的人沒有一個是等賢之輩。
雖然他們有識人的眼光,可是關於秘密核心的東西卻是隻字未提。毫無結果,再待下去也沒有必要,我一路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李秘書的辦公室。
有了上次將軍的事情之後,李秘書看到我一臉的笑容。看到我,親自站了起來跟我握手,直道我辛苦了。
社會上正是有了我這樣的不辭辛苦,大公無私之人,才會變得穩定和諧。
我去!
這娘的當官的人果然打官腔有一手,一般人沒有經曆過這種陣勢的,直接把你忽悠的騰雲駕霧的。
“我想知道這地鐵線拉鬼車的主意是哪位領導做的決定?還有,是誰跟陰間談的,和陰間哪一家族談的?”
李秘書聽到我的問題臉色一下子變了,沉默了一下道:“兄弟呀,不是我不講,而是有些話不能對你講。這些都是核心機密,有得連我也不知道。你就將你的事情做好不就行了嗎?好奇心會害死人的,你要理解一下我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