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娃子的院子裏,我躺在一張竹椅上,眾人都離去了,一個人把玩著手中的海螺。
蹦蹦蹦的聲音很是奇特,這個東西裏麵裝著什麼吧。
想想不對,可是無論怎麼搖恍也拿不出來,“師兄,你看看這裏麵的東西能否拿出來。”
郭秉義接過來仔細研究了一翻,道:“師弟,經過我仔細的觀察,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砸了,什麼東西都拿出來了。”
噗嗤……胡啟瑞在邊上大笑。
“師兄,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開玩笑了,以前不都是不苟言笑的嗎?”
“師弟,人也是會變的。這個海螺一不是法器,二也不是證據,為什麼不能砸掉。留著也沒什麼用處呀。”
我道:“這不是看著這物件有些年頭嘛,我在想送給婷姐玩。”
婷姐!!!
胡啟瑞和郭秉義一副我終於明白了意思,用手指指了一下我不再言語。
豈知,這時候在幾公裏之外的地方,杜家的祖屋之中有一道模糊的身影顯出原形來,聽著我的話嘴角一個抽觸。鬼妖此時嘴角一具冷笑,招來了杜娟。
“將姚鳳婷給我騙到這裏來,林少傑不是不知道後悔為何物嗎?那就讓他來一次痛徹心菲的後悔吧。”
我們所有人都理解錯誤了,這個海螺不是一個法器,也不是一個玩具。這是鬼妖送給水鬼用作傳話用的東西。不過還好我此時想拿出當中的東西,否則一直留在身上,鬼妖可以對我們一直形成監視。
因為,我們所講的每一句話,全部通過這個海螺傳到了鬼妖那裏。
砰的一聲,胡啟瑞到大門外搬起一塊石頭直接將這砸了一個粉碎。抓起一把碎渣撒到了我手中。
喲--
不知不覺的,我接過這碎渣之時不小心手指劃破了,流出了鮮紅的血。郭秉義一把搶過我的手,仔細的看了看,不由得大聲一吼。
“你娘的個憋犢子,你就不能小心一點呀,你這是找死嗎?學個幾把的茅山派的法術,不行給老子滾蛋。”
胡啟瑞一下子打檬逼了,他不明白郭秉義突然之間為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這是瘋了嗎?
“少傑哥,這……”
我搖了搖頭製止了郭秉義的話,“師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以為胡啟瑞不劃破我的手掌就能平安無事嗎?”
“可是師弟,這終究不是一個好的征兆!”
“我知道,所以接下來你們都小心呀。天師手出血,預示著不是我出事,就是我身邊的有人出事,你們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來,我懷疑鬼妖要動手。”
郭秉義點了點頭,“有可能。”
直到這時候,胡啟瑞才明白了為什麼剛才郭秉義發這麼大的脾氣,差一點有想吃人的衝動。
原來,修道之人心靈有一種感應,特別是修為達到了天師竟的人。無緣無故的絕對不會受傷的,如果有傷口,代表著就有血光之災。
不是自已,就是與自已有關的人,或者是身邊的親人朋友。
胡啟瑞此時低下頭來,很是羞愧:“少傑哥,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跟著你在一起,確總是給你找麻煩。”
我微笑道:“都說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會因為你很小心沒有碰我,就不會有事情,這都是一種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