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來晚了,是談戀愛遇上哪個美女將我給忘了,還是捉鬼捉糊塗了?”姚鳳婷臉上一臉的笑意,隻是我能明顯的看到那種笑容,有一絲陰冷。
果然,就在我張開嘴吧講吧的時候,她一下子掐在了我的腰間嫩肉上,大吼一聲,“林少傑,三天不打,你敢上房揭瓦,給你三分顏色你就敢開染房了是吧。今天不將你打的屁股開花,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姐,婷姐,我的親姐姐……”
“滾,親姐姐能跟你結婚嘛,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你能和你的親姐姐談戀愛的嗎?”姚鳳婷得理不饒人,步步緊逼。
我哭了,男人隻有在女麵前裝可憐才會得到同情。千萬別發誓言,什麼保證之類的話,這樣子女人太反感了。隻有努力解釋自已吃了多少苦,受到了多少累,這樣子才會博得同情,得到諒解。
“姐,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嗎?這不昨天剛到學校,今天就來看你了,給伯父和伯母拜看,連老郭都還沒有見呢?”
“真的?”
姚鳳婷愣了一下,至於我到胡啟瑞那裏過年遇上了什麼事情,她確實不知。每次跟她通電話時我都說在捉鬼或者是有法事處理。
我道:“姐,真的不騙你。反正到你家吃過飯之後我再祥細的跟你聊吧。”
“嗯,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知道買點好煙,好酒,好茶葉。”
“哪能呀,看你的父母能差了嗎?本來就不待見我不喜歡我,這要是再扣門一點,那還不得不讓我進門兒呀。”
我們兩個邊走邊貧嘴,一路上說說笑笑的,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姚鳳婷家的門前。單元樓都是門牌號,很快我們就進門了。
她父親在家裏看報紙,母親就坐在那削著水果,看電視。看到我進來之後一點動勁也沒有,僅僅隻是點了一下頭。
我心中一涼,這也太不受歡迎了吧。再怎麼說也是大過年的,就算是一個普通同事過來了,也好歹有個笑臉吧。
“伯父伯母我給您二老拜年了。”說著我倒是也沒有客氣,反正現在跟姚鳳婷的關係不清不楚的,一直都是曖昧狀態,我直接給二老跪了下去磕頭。
這是北方的規矩,過年都磕頭,南北則不一樣,隻需要口頭上表達一下就行了。我這行了一個北方的禮,希望二老能給點好臉色,我也算是委屈求全了。
姚父道:“起來吧,我們受不起,你這孩子,來就來吧,還帶什麼禮物呀,這不是亂花錢嘛?”
我道:“伯父,也花不了什麼錢。我也不知道您和伯母都喜歡什麼,所以隻能煙酒茶,趕明兒我問過婷姐了給您二老補上。”
“喲,小夥子,我可是受不了這麼大的禮物呀,你要是有錢呀,還是自已享用吧。這再說了,你是以幹什麼身份過來拜年的呀,來的可真早呀,今天都正月十一了。”
“老婆子,你也是五十歲的人了,何必跟一個年青人計較呢。少傑肯定是有事情給眈誤了,否則以這孩子的心性能這麼晚嗎?”
姚鳳婷看到父親鬆了口了,隻是母親一直羌在這裏不鬆口,不禁過去蹲了下來挽著母親的手臂不停的撒嬌。
“媽……你這是幹什麼呀,我不是早說好了嗎,林少傑來了你不能給臉色看的。怎麼又這樣子了,你這不是做了好人落不到好嘛,廚房的菜都你做好了,連你一直舍不得吃的極品鮑魚都給燉湯了,你這是何必呢……”
“哼……真是個沒用的女兒,這才多大呀……啊,還沒有結婚呢,就已經開始胳膊往外拐了。”姚母也鬆了口,看了我一眼雖然沒有講話,但是伸手將剛才削過的水果給了我。說是專門給我削的,我的心終於放下了。
不過,她們家越是這樣子對我,我心裏越是受之有愧。冷娠那裏如何交待,感情在互相的交流中加深的。我和冷娠有半年沒有見過麵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心裏想什麼,家裏有沒有給她介紹男朋友。
反正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此時我的心裏很雜複。
“說說吧,你到胡啟瑞家裏過年過的怎麼樣了?遇上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呀?”我剛剛坐上沙發,姚鳳婷依畏在我身上問我。
於是,我將胡家村的龍脈風水事情講了一遍,又將外麵的人如何想得到龍脈的陰謀也講了一遍。最後聊到了胡啟瑞二舅那個村子裏麵老太太逆天改命將一家人都搭進去的事情,而且還談到了黑貓警長。
“你認識黑貓?”
“不,我隻是偶爾在那裏見過了,覺得這個人還不錯吧。他說他想跟我做朋友,我們交換了一下電話。他說他學過陰陽法術師從龍虎山一位道士,武術是從華山派學來的。”
姚鳳婷驚喜歡的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拉著我的手道:“太好了,這段時間有一個案件正好需要找黑貓警長彙報一下,隻是一直找不到好的理由而已,現在有你跟他認識了,相信接下來會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