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婷婷!
我心裏默默念叨著這個名字,我不知道這個人如何,但是我有一種直覺,一種和女人一樣的直覺,她與馬小樂的失蹤脫不了幹係。
一餐飯我們很快就結束了,為了快一點找到線索,早一天回學校。我和胖子胡啟瑞三個人沒有一點時間可以眈誤的。
飯後,我們坐在客廳喝了一杯茶,馬婷此時據說不在家裏,而是有事外出了,等到太陽落山之時才會回來。馬家村的每個人都很忙,因為每個人每年都有外出的,或修煉,或接生意,或效命國家。
“林大師,聽說你是茅山弟子,不知師承哪一位高人?”此時,馬小樂的父親馬國豪親切的同我交談。
“伯父,我是晚輩,跟馬小樂是同學你這麼稱呼我可是折煞我了。叫我小林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呢?茅山派走出來的弟子,隨便一位都是大法師級以上修為的,我不能怠慢了。”馬國豪很是客氣。
我微微一笑道:“伯父,都說了我是晚輩您如果再這樣子,我真的不好意思了。”
“爸,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分個什麼大師後輩的,陰陽法術這一脈都快絕滅,您還在講究一個尊師重道的。”
“滾,你這個臭小子,自已是個欺師滅祖的貨,你想讓你老子我也跟著人一起不懂重尊師重道。茅山派每一位走出來的都是前輩。”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算了吧。你要真喜歡論資排輩,講究古代的那一套,我也沒有辦法,隻得實話實說將赤鬆子給推出來了。
“在下師承赤鬆子,癡學十六年,修為一般,到今天為止堪堪夠領天師牌位,讓你們見笑了。”
“赤鬆子,你是師承赤鬆子,而且還是領天師牌位的,我就說了……果然呀,茅山派每一位走出來的弟子都不同凡響。你這年紀青青的,就已經是這等修為了。我看未來的陰陽法術界,又增添一名地仙竟的老祖呀。不……天仙竟也不是沒有可能呀。”
我道:“伯父,家師赤鬆子你認識?”
“豈止是認識呀,我年青行走江湖的時候偶遇一次赤鬆子前輩,他聽說我是馬家人之後,還特意出手指點了一下我的修為,至今感激涕零呀。”
妮瑪!
赤鬆子這個老家夥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呀,無論走到哪裏都擺脫不了他的餘蔭。哪一天我能夠有如此的成就也算是不枉此身了。
為拉進彼此的距離,我索性也沒有隱瞞自已的生辰八字,當我將這自已和馬小樂的同年同月同日出生時,一下子驚呆了馬家的所有人。
“什麼……你說什麼。”馬國豪一下子驚的站了起來,全身顫抖有點不敢相信,“我就說了,沒有這麼偶然了,一定是天意,天道自然,一定有深意呀。”
馬超此時也驚駭,“兄弟,這事情可是天機呀,屬於絕密,別動不動就講呀,會死人的,你知道嗎?”
我道:“當然,我和馬小樂是同一天出生的,我覺得馬大哥你們一家人不是外人,所以我就講出來了,如果是別人的話,我肯定不會亂講的,畢竟還想多活幾年呢。”
哈哈哈……
我的一席話講出來,全家人都欣慰的笑了。果然呀,這句話的親和力勝於一切了。接下來馬超看了一眼自已的父親,兩個人默視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好戲終於要上場了,肯定有秘密要公開了。
果然,馬超整理了一下自已的思路道:“林兄弟,直接跟你說吧。我妹妹失蹤了,我一直在懷疑與馬婷婷有關係,隻是一直找不到證據,陰風嶺不比別的地方,深處的地方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陰同嶺,聽這名字有夠俗氣的,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好地方了。這是一座什麼山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