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雀山,綠水湖,千人崖!
我看著這上麵的地址很是奇怪,這不是距此一百公裏之外的一個風景名勝區嘛。這是山區,而且是國家自然森林公園,還獲得過非物質文化遺產稱號。
“你確定是這個地址,有沒有跟莫雨薇的同事在核對一下?”
“有,當然有核對過,當時我看到這地址第一時間就感覺發錯了, 結果那同事說肯定沒有錯,而且當時莫雨薇就是給的這個地址。”
我心中似乎有了一種猜測,這個莫雨薇真的住在那個地方嗎?那個地方是不可能住人的,非鬼即妖。
現在人多不是講話的場合,將手機還給胡啟瑞之後大家開始喝起酒來。桌子上,姚鳳婷和冷娠破天慌的竟然碰了一次杯。這個情況讓我有點措手不急,完全不知道如何同時麵對兩個人。
這一場酒隻是一次普通的聚會,所以大家報道一下最近的情況之後,都各自的散開了。姚鳳婷看到冷娠在,本來跟我親呢一下的,結果有點不好意思的離開了。
我看了一下冷娠,眨了一下眼睛,追出了飯店的大門口,“婷姐……”
“怎麼?吃了鍋裏的看著碗裏的呀,有了冷娠還想我勾搭?你就不怕冷娠生氣?”姚鳳婷臉上滿意昂然,她似乎知道我一定會追出來似的。
我糝糝的笑了笑不知該如何回答,“上次那個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我是說你最後沒有責任?”
郭秉義此時和姚鳳婷在一起,嗬嗬道:“行了,你們聊吧,我回避一下。”
當時郭師兄走遠了以後,我才道:“我出去一趟這麼久,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想我嘛,一個電話也沒有。還是因為冷娠回來了以後,你就主動的放棄我了。”
“沒有,我跟冷娠講過,這是公平竟爭,最後無論你選擇誰,另外一個人都會默默的祝福對方,並且默默的離開。”
我苦笑了一下,千言萬語都在我心中彙成了一句話。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而且舍得放棄和祝福,這一點姚鳳婷和冷娠都做到了。
許久之後,看到我沒有講話,姚鳳婷才開口道:“我的工作算是保住了,就在你離開了這段時間,給我調離了原來的工作崗位。”
“調離原來的工作崗位?什麼意思?”
“我現在市局擔任刑事現場的堪查員,但凡是重案要案現場第一時間趕到,收集證據,然後進行化驗,將證據和資格交給刑事科的同事,讓他們去破案。”
“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意思是說我以後都不可能再走上領導崗位了,這種堪查員如果要升級的話,最多也就是刑事鑒定科科長,我的領導崗位晉升之路徹底的斷掉了。”
我道:“這樣也好,無官一身輕。你最大的理想就是做一名警察,真的就那麼在乎一個官職嗎?無論在哪個崗位都是為人民服務。”
“是的,這是我大學時的初衷與夢想。我會努力幹下去的。”姚鳳婷樂觀的一笑,“對了,我們這種案發現場同樣有很多離奇的事件,郭秉義已經隨我調過去了,你要不要在我那裏掛個名?”
“不用了吧,有需要我的地方直接叫我就行了。而且我是一名學生,平時的事情也很多,這一次也不知道能待多久,可能就會龍虎山幫黑貓解決事情了。”
“嗯,那就小心點,無論你在什麼地方,都不要忘了我,而且我也永遠愛你。”
“好,我也是一樣。”
看著姚鳳婷遠去的背影,我心中仿佛有一根刺,如梗在喉。
當我回到飯店的時候,冷娠已經離開了。以為她生氣了,結果電話打過去她說舒蕊蕊的餐廳比較忙,她趕回去幫忙了。
其實我心裏非常清楚,一個冷豔的女孩子,你讓她講出自已心裏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的自尊心很要強的。
回到學校宿舍休息了一個時外,第二天上午我們一起來到了看守所。張真的父親此時還在關押,想辦法將他救出來至關重要。
不一定要先找到真實的結果,隻要證明那個人是死於三天前,而且不是張真的父親開車撞死的就行了。至於說酒駕,最多就是調銷駕駛證的問題,但是不可能會坐牢,而且目前官職也會保住。
張真的父親屬於政府官員,看押的地方不一樣。我們進去探視也不用律師隨行,很是方便。
“叔叔你好,我是張真的的同學,也是一位陰陽法師,前段時間由於我不在學校,讓您受苦了,真是不好意思。這次過來就是想當麵跟您了解一下情況,看看能否幫上忙。”
此時,這位看守所的人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光華,再也沒有那種意氣風發,雲淡的風輕的樣子。
胡子一把,頭發好像有幾天沒有染了,耳角兩邊已經露出一絲絲的白,他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多謝了,我已經在這裏被關押了快一個月了,如果能找到線索的話,早就找到了,也不會等到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