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白影站在門口,我們四個人全部停了下來。雖然我見慣了這種場景,但是他們三個畢竟沒有修為。隻是這白影也是奇怪,就這樣子一直看著我們,一動不動。
一頭飄逸的長發,一身白衣服,而且還是那種墜到地上的白色的裙子,眼珠子放綠光,眼圈卻是一團漆黑,這明顯的一看就不是正常的人,絕對厲鬼。
正想講話的時候,對方突然伸出手來向我們招,那是一種引人我們過去的意思。這女鬼此時裂開了嘴唇,對著我們笑了笑。
這是一種自然的笑,不過此時此刻看在我們的眼中那就是一種糝人的笑,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笑,這樣的笑容不止是詭異,而是恐怖驚悚。
張真是第一個害怕的,他不止是兩次遇鬼,關健是心裏已經有了根深締固的情結,他雙手顫抖的拉著我道:“少傑,我叫你哥行不……要不我們回去吧,為了給我爸脫罪,我們沒有必要以性命犯險。”
我道:“有我在你怕什麼,這不過就是一個怨氣極重的女鬼而已。他又不吃人,最近就是吸幹你的陽氣要你的性命。”
什麼?
聽到這話張真更加是吱了一下嘴吧,吃人跟要人性命有區別嗎?對於本人來說反正就是一個死,橫豎都是一樣的結果。
“我們走吧!”我率先第一個邁出腳步,胖子緊跟而上,張真居中,胡啟瑞斷後。
吱呀一聲,我們推開了這棟廢棄的房子,此時裏麵沒有一絲的光線,我們直接打開了手機燈光,一路而上用作照明,來到了二樓。
二樓的房間有光亮,而且還是那種粉紅色的燈光,這種光線給予這女鬼增添了一絲詭異的氣氛。在陽間,但凡是紅燈區,有小姐坐台的地方,都是這樣的光線。不過這都是九十年代那些發廊妹的做派,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小姐們已經不是這樣的做派了。
粉紅色燈光門口有副珠簾,用手拔開珠簾,直接進入到了一陣漫紗的屋中,這間屋裏一塵不雜,收拾的幹幹淨淨的。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間屋子裏原光線還真是燈。這是一個拆遷了幾年的小棄廢待開發的地方,早就斷水斷電幾年了,她這些燈光是從哪裏借來的電源。
左手邊上有一個梳妝台,剛才這一襲白衣的女鬼就坐在梳妝台前,背對著我們。身才纖細,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讓人一看就想入非非。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是女鬼的話,相信第一個忍心不住的就是張真了。
這個家夥,就是一個本性難改,江山難移的人。
有人喜歡賭博,有人喜歡喝酒,而張真就是喜歡女人。人活一世,總得有那麼一個愛好,總不枉自已來這世上走一遭。
“請問……”
胖子剛想講話,我一把攔住了對方。我用手指了一下鏡子,三個人此時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剛想張開嘴的胖子一下子閉上了。因為他看到鏡子裏麵並沒有人影,這個背對著我們坐立著的人,在鏡子裏麵沒有倒映出人影來。
“胖子,你們三個上牛眼淚,不要被現場的幻竟所迷惑。”說雖這樣說,但是此時我也開了眼睛眼。
此時,入眼的情況再一次的變幻。這個屋子裏麵就是一個雜草叢生,一個廢棄的地方。擺在屋子牆邊上的床根本就不是什麼床,而是一副棺材。這棺材怎麼會放在房間裏麵呢?如果有人死了,那至少也要入土為安吧。
關健是這個房間環竟太差,再也不是什麼一塵不染,幹幹淨淨的了,整個地麵丟滿了垃圾,一團一團的漆黑的塵灰,看樣子似乎有人給她燒紙錢了。四個牆角還長滿了雜草,這就跟一個古墓一樣。
我的腦海之中恍惚了一下,早些年跟著師傅赤鬆子一起行道江湖的時候似乎聽說過有這麼一出事。就是有人死後將自已停放在屋子裏的,當然了,絕對不是南方的儀莊那種,而是真真正正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