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正說著話,淩輕雪嚇的一下子大叫出來,而且身體跳了起來往張真的身後躲去,並且雙手抓著張真的胳膊,指甲快陷入張真的肉裏麵去了。
“什麼情況?”
“我剛才……看到屍體的眼皮眨了一下,你們快看……流出血淚來了。”
我道:“這個並不是什麼靈異事件,你是法醫,這現象一定能解釋的通的。可能你是陷入劇情了,有點自已嚇自已。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屍體之前一定是被冰凍的。隻有冰凍的屍體才會有血淚。”
張真道:“那個,人家不是說人死之後屍體有血淚流出來,不是有莫大冤屈的人才會這樣子嗎?”
“那種說法更加的無稽之談,真正有莫大冤屈的人,怨氣之大一定會化成厲鬼,又何來屍體流血淚之說。隻所以會有血淚之說,那是因為由於屍體冰凍之後,眼睛裏麵有水跡被冰住了,來到常溫裏麵,才會融化成水流出來。”
胖子此時糝糝的道:“哥,我說句廢話。那個……這裏好像是停屍間冰凍室,哪裏來的常溫呀?”
這--
對呀,他媽的這不是一下子將我自已的給難住了。自已的解釋,無法自圓其說了。不過淩輕雪馬上就解釋了。
這具屍體在來之前卻是放在冰庫裏麵的,隻是讓我們來了之後才會拉出來放到床上,停屍體的溫度和冰庫裏麵的溫度相差有十來度。
聊了一下我們離開了,除了這起事故的背後事情我們要著手以外,其它的屬於自然交通事故,那就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了。
出來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馬小樂還沒有電話打過來。無聊之下我主動拔了過去,電話接通之後馬小樂講話。
“小妮子,你是不是玩忘記了,將大事給誤了。什麼……沒有誤,隻是你派出去的小鬼還沒有回複?嗯,好的,我馬上過來。”
“怎麼了?”
“馬小樂在法器街,那麼近的距離不但派出去的小鬼沒有回複,而且一個也沒有返回的,看來這些小鬼全部出事了。”
我們一刻也沒有停留,當趕到法哭等的時候,馬小樂一個人在等口躊躇不前,我們下車看到之後聚在了一起商量著。
“你留在外麵,我們幾個大男人進去吧。哦,對了,張真你也留在外麵吧。因為之前你兩次被鬼上身之後,身體抵抗力比我們要差一些。”
“不行,我也是個男人。你們都不怕,難道還讓我跟馬小樂在外麵一起。這讓我的臉往哪裏擱呢?”
我道:“這個倒不是麵子不麵子的問題,馬小樂是一個女孩子。此時她一個人在這法器街上是不是不安全呢?身邊得總有一個男人保護吧。”
看到我們幾個安定的眼睛,張真無奈之下苦笑一聲,點頭同意了。雖然明知我們是找理由讓他留在外麵,但又不得不同意。
我們幾個人並沒有從大門而進,此時厲鬼小劉首先進屋觀察了一下,確定裏麵沒有人之後,我們直接翻牆而進。
“小老大,這情況不太對,之前我是跟小鬆在這裏遇襲的,可是現在一點鬼氣的感覺也沒有。我懷疑這家店的老板轉移了。”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就算是轉移了,也一定能找到線索的。這樣的事情,這麼多的屍體,他不可能在市區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做。”
我們再一次來到了大堂,裏麵明顯的還有鬥法的痕跡,空氣中殘留著很淡的一絲絲的陰氣。此時的內堂跟白天我們來的時候感覺完全是兩樣。
白天是透著一種莊嚴,而晚上來顯得鬼氣陰森。
這並不是因為有厲鬼過來的原因,而是因為這家老板本來就是一個邪修。隻有邪修,家裏才會布置成鬼氣陰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