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存活的隻有心髒?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具屍體已經死透了,隻有這顆心髒是異類?”
“不錯,因為我的心髒較為特殊,所以在遇上同類的時候對這些事情比較敏感一些,雖然我沒有法力,可此時看到這顆心髒給了我一個啟發,我在想人們一直說找不到煞靈的真身,是否這顆心髒就是煞靈的。”
胡啟瑞的話給了我一個思路,一下子將我的聯想擴開了。從這一顆心髒就能舉一反三了,如果這顆心髒真是煞靈的真身一部分,好麼他其它的身體器官,很有可能就分散藏在這萬千具棺材中的一具裏麵。
一具真身尋找都千難萬難,如果將自身的一些器官分散開來隱藏,那麼想要找尋或者是湊齊就更加的難了。
“走,我們往支道裏麵尋找吧。”我率先一步選擇了一個支道走去。
胡啟瑞和王夏兩個人沒有反駁的意思,我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在沒有修為的情況下,這龍虎山深山之中無疑就是寸步難行。
一路尋找過去,沒有任何的啟發。我們再一次的來到了支道的盡頭處,這裏有一扇石門,不過看情況這石門應該是封死的,隻是雕刻的一扇假門,並沒有真正有這樣的設計。
唯一能讓我駐足停下來的是這石扇上的圖案畫麵,這裏麵畫著一具棺材,像是有人要祭祀,給這棺材中躺著的人祈福。
這個人明明就是死了,為死人上一柱香可以理解,如果還要向這棺材中躺著的人祈福,那情況意思就又不一樣了。
“胡啟瑞,你來看一下,這講的意思是否就是一群人在向天祈福,讓棺材中躺著的人得到永生。”
胡啟瑞走的近幾步仔細的辨認了一下,道:“永生可能是假的,但是重生的意思似乎有包含,不過僅僅憑一扇石門的意思還無法判定,我建議將這幾扇石門全部看一遍再說。”
有道理!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退了出來,然後轉身走向了其它的石門。剛剛走出這條支道胡啟瑞再一次的開口了。這個家夥的心思果然是比胖子細膩的多,任何事情到他這裏都會經過仔細的推敲然後再作決定。
“少傑哥,你有沒有覺得我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情,遠在無邊,近在眼前的感覺?”他道。
“什麼事情?”
“我們一直是在尋找煞靈真身,特別是昨天晚上遇見的那個女人所謂的煞靈以後,我們對於煞靈真身的尋找更加的盲然了,因為我們不知道誰是真,誰是假?以及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有沒有講真話?”
“不錯,這個不是一早就知道嗎?而且我已經讓黑貓趕回去核實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相信再過幾個小時已經就能趕回來了吧。”
胡啟瑞點了點頭道:“剛才我們進入到血池了,那血池的血液是供給衍魔血邪樹的,而當衍魔血邪樹成熟以後,邪惡一方的煞靈會將自已的真身與對方徹底的溶合,那麼……我們是否可以大膽的猜測一下,衍魔血邪樹是否有可能就是煞靈的真身?因為對方說是要徹底的溶合,是真身溶合分身,還是分身最終溶合真身?相信這一點,還有待考證。”
咦!
對呀,胡啟瑞的話一席讓我前進的步伐一下子停了一來。我原地渡來渡去,思考他剛才講的話,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而且還可能性很大。
“你是怎麼想到的?”
“沒有怎麼想,隻是偶爾的靈感觸發而已。那麼,我們現在是否直接殺到血池那裏,將那衍魔血邪樹直接除掉。”
我道:“黑貓不在,我一個人想要除掉血邪樹可能會費一番手腳,就算是我贏了,最後也是兩敗俱傷,那麼你們兩個在這裏是不是有危險了,還有呀,在我療傷的時間之中,是否安全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