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首先表白了冷娠,然後又和姚鳳婷纏在了一起。作為男人,我算是劈腿了,花心了。可是我明明就跟冷娠有了戀愛的關係,確又和跟姚鳳婷來往,這無疑是傷了她的心,將人家當傻子一樣的耍了。
至從冷娠回來了以後,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們二人。每一次當我出完任務回來請客相聚的時候,我寧願缺少一個人。可是我知道缺了誰也不行,因為她們兩個人在我心中的重量是一樣的。
當今不是古代,並不能三妻四妾,我必須得從兩個人中間選擇一個。這個就是讓我真正矛盾的地方。女人狠心絕情起來,拿得起放得下。其實相對於男人來說,才是真正的幽柔寡斷。
“想什麼呢?”冷娠拿起紙巾給我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噗嗤一笑道:“你是不是心裏有一種負罪感。”
“你怎麼知道的呀。”
“因為,我會讀心術。”
舒蕊蕊此時也喝高了,摟著冷娠的脖子道:“什麼讀心術呀?這種臭男人,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還要讀心術?但凡男人都一個樣,如果我家胖子哪天敢負我,小心夜晚他不能睡覺,否則他會償一償做太監的滋味兒。”
吱--
正喝著酒的胖子聽到這話一下子夾緊了雙腿,嘴裏的酒一下子如噴泉一樣的噴了出來。我們所有人都忍俊不禁,想笑卻又笑不出來。本來就已經夠笑話人了,再這樣子大笑起來,估估胖子又得絕交了。
夜宵結束了,人們都走了,冷娠挽著我的胳膊在街上遊蕩。走著走著,她漸漸的將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少傑,姚鳳婷是不是每一次都這樣子將頭靠在你的肩膀上的呀。”
“靠過,但是你怎麼知道的。她告訴你的嗎?”
“嗯!”冷娠點點頭道:“謝謝你對我的坦白,她什麼都跟我講了。而且我們兩個人是無話不談的朋友。本來是兩個不相幹的人,沒成想現在成了無話不談,這個世界也太奇特了,而且世界也太小了。”
我道:“是我對不起你們兩個。”
“別這麼說,你是一個男人,男想女隔座山,而女想男隔層紙。這句話的意思是說隻要女人想勾引男人的,沒有哪一個不成功的。而且還是你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我長期不在你身邊,就算沒有姚鳳婷,也會有張鳳婷謝鳳婷等等……”
冷娠,我身體一下子停了下來,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一下她。作為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一個外表冷豔不善言辭的女孩子,這是她的性格該講的話嗎?
不對,情況不對,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不對,娠兒,你好像講話不對呀,為什麼今天的你跟以前不一樣?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冷娠很平靜,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反問我道:“我的名字取一個娠字,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
“不知道,那你為什麼不問我。而且你不覺得用這個字很奇怪嗎?”
“那也要你說呀,而且你總是一副拒人以千裏之外的樣子,我問了怕你不高興呀。雖然我知道即使你不高興也會告訴我的,可是我覺得吧,每個人心中都允許有秘密,等到你想說的時候一定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