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妖蛾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他的死應該在睡夢中與一個女鬼交歡時突然死亡的。
這是誰做的?
那男厲鬼昨天晚上已經燃燒了本源,靈體已經重傷,不可能還有能力傷人。那麼女鬼是誰呢?杏子小姐,不太可能吧。她的肚子已經有了身孕,不應該去勾引男人的。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回去的路上,看到了杏子小姐的陰魂,看了我們一眼之後轉身離開,雙手不斷的扶摸著自已的肚子。
不到最後,結果不敢下定論。不得已,我們再次來到了牛棚,因為與妖蛾一起死亡的還有一頭牛。人與牲口一起死了,這個聽似無稽,其實還是有跡可尋的。
不過,這頭牛與妖蛾的死相就不一樣,它一看就知道是被鬼殺掉的。因為,全部血夜被吸幹,眼珠子直接暴斃,都快要爆炸了的感覺。
“這是怎麼死的,就像是僵屍一樣的,這位先生,你可得幫幫我們家呀,我一個鄉下種地的農民……這可讓我怎麼活呀,不行,這個地方住不了了,我要搬家,我要搬家。”房東一時之間慌了神,拉著我的手不斷的述說著。
我道:“不要著急,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不過這得給我一點時間。你的房子與你家的風水都沒有問題,隻所以接二連三的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全部都是巧合。”
“巧合?你跟我說是巧合,怎麼可能會是巧合,至從他們來了以後,都已經死兩個人了,你說有死兩個人還加一頭牲口會是巧合的嗎?我敢肯定,這一切是因為他們給我帶來了黴運,給我造成了困惑。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他們得賠我錢。”
我隻看現場,至於說賠償的問題不過問。那是宮本正雄與這房東之間的經濟糾紛。咦,我突然想到這個房東有點不一樣了。
昨天死活拉著我和馬超要求賠償的,結果今天卻是沒有再這樣說了。
我們坐了下來,宮本正雄就在我身邊,“宮本先生,你將你們從最開始踏足川省地界的行蹤跟我講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線索。”
結果,宮本正雄一字一句的講述,沒有遺漏一個可疑的地方,除了吃飯喝水上廁所以外,其它的全部講述了一遍。
而我,也在仔細認真的聽。最後所有的問題歸結於杏子小姐買的一把刀上麵,當時宮本講起過這事情,我沒有太大意,隻聽到他是日本人又有可能幹著一些犯法的勾當,所以就沒有索要此刀。
此時,到了這種竟地之下,不要是不行了。
“將那把刀給我找出來看看。”
刀疤臉很快反回了房間,不過他去的快來的也快,“沒有找到,那把刀好像不見了。至從杏子小姐死亡以後就不見了。”
不見了?還是隨著杏子小姐死亡一起失蹤了?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厲鬼會飄移,可是刀是死的,他是不可能自已跑路的。
“我知道,有可能在妖蛾的床上。因為昨天晚上我給妖蛾脫衣服的時候,似曾相識見到過,但是我沒有太在意,就合衣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