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好像並不是這麼簡單,就在我以為將這怨靈徹底的定住的時候,哪知道對方棄卒保車,直接斬斷了自已的一條胳膊,然後逃走了。
就在怨靈嬰兒退走的瞬間,這滿地的鮮血轉瞬間全部消失,有如潮水退走一般快速。郭秉義趕緊的走到馬桶蓋那裏,將手伸了進去,希望能有線索留下。
“不用了師兄,這是一個不足月丟棄的嬰兒,剛才的並不是普通的鮮血,而是伴隨著他生長的臍帶血,這血就成了他身體一部份,收放自如,你是抓不住線索的。”
“可是,他畢竟隻是一個小小的嬰兒怨靈呀,能有多高的法力,我就不信。”
看到郭秉義不相的樣子,我也一陣好笑,“不信,說句你別不高興的話,你說他法力沒有多高,為什麼你們辦案這麼多次了,在現場沒有發現這個怨靈。”
郭秉義道:“師弟,我們兄弟之間有什麼不好意的。不過你剛才這話確實如此,我也就不相信了,剛才從進屋開始你也沒有做什麼呀,為什麼我每次過來他不動主的攻擊,而你一來就不一樣了呢。”
“氣場,主要還是氣場。”
“我還以為是氣質呢,你林少傑有什麼氣質呀可以將鬼都吸引出來,那就真的成了神棍了。人吸引不住,隻能吸引鬼。”
噗嗤……
這個玩笑開的好笑,可是也毒。我和郭秉義想笑來著,氣氛不對沒有笑出來。姚鳳婷什麼時候也學會這一招了,沒有看出來。
我接著解釋道:“因為我的修為不一樣,始一進入這個房間為止,他就對我有一種害怕,正是因為害怕才逼著他出來的。”
邊講著,邊從這屋子裏麵出來了,四周觀察了一遍,沒有任何的發現,至此我們退出這個房間了。
砰!
進門一下子關上了,房間裏麵瞬間一片漆黑,我們三個人再一次聽到了那嬰兒的哭泣聲。而且這聲音變成了一種悲傷的哀鳴,與剛才的殘慘無完不一樣了。
看著虛無之中,我厲聲一喝,“你最好是退走,我看你有了生命,天地萬物修成人是最不易,得經過多少世的輪回功德,再不走的話我直接滅了你。”
咻!!!
罷了,我話一講完這一切又再次的恢複了正常。不知道剛才這嬰兒拚命受傷還要留下我們做什麼,正因為他不足月,僅僅隻是有生命,有了一點點靈智,但是還不能開口講話,所以我們根本不明白對方的目的。
姚鳳婷道:“你們男人粗心所以不能明白意思,作為女人,天然的母性,我感覺剛才那哭聲並沒有殺意。他好像是要告訴我們什麼來著。”
“嗯,有這種可能性,但問題是他隻是一個不足月的嬰兒,又不會講話,我怎麼能知道他想幹麼呢。”
“這個就不是我的事情了,你不是陰陽道士嗎,還是天師竟,這可得多高的法力呀,如果連這個也搞不定的話,那算什麼茅山派未來的掌門呀。”
郭秉義聽著我們兩個的對話隻顧一味的掩著嘴笑,一句話也不插,就這麼我們一路走著,再一次來到了小區的廣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