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次?
不可能,我從來都隻是聽過七次的。還有一夜九次郎的嗎?如果不是親耳聽到的話,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一個身體強壯的男人一夜九次,第二天走路別說扶牆了,在床上爬起來都有點困難。
教練已經四十歲了,竟然一夜九次郎。他沒死不是他身體好,而是對方手下留情了。如果一下子將事情做的太絕的話,怕會引起當地的警察跟道士的追查。
“你不能到休息室去睡,隻能躺在這地麵上,曬一曬太陽,等到放學以後我陪你去那個地方走一走。”
“為什麼睡地上?”
“你遇上鬼了知道嗎?你身體的陽氣都快被吸光了,隻剩下最後一點精關在支撐,最近一個月以內不能同房,每天都必須得曬太陽,補充陽氣。”
教練聽得一愣一愣的,雖然心裏感覺到害怕,不過對於我的言論還是將信將疑。我也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如果放在以前,你但凡是不相信我的,死了也是活該。我是茅山弟子,但我並不是唐僧,不會傻到苦口婆心的跟你解釋。
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在死,每天都有人在出生。生死病死,天道循環,這個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們做道士的,幹涉的太多了有傷天和。
今天駕駛練得還不錯,昨天的那個女人沒有來。隻有我們三個男生一起練習,我足足開了有一個半小時的車,從現在開始坐在車上終於有了一點點的感覺了。知道了油門與刹車之間的默契。
放學,場地隻剩下了我和教練兩個人。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表情十分的被動,有點不太情願的樣子。
“走吧,教練。你是不太願意呀,還是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如果你有生命危險,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走了。”
“別別別……別介呀,走吧。”無奈之中,教練答應了。
一路上我們兩個人一言不發,從教練場到這個彎道走路不過五分鍾而已。昨天他膽子也真大,那是真正的饑渴難耐嗎?將那個女人拉到這裏來直接就幹上了,而且就在不遠處的小樹林中,那哪裏是什麼小樹林呀,根本就是路邊上的雜樹叢。
“就在這裏,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林少傑。”
“林先生,你說我真的會命不久矣嗎?可是我昨天明明什麼鬼也沒有遇上呀,我是跟那個女學員做的。她是鬼嗎?她如果是鬼的話,大白天的還敢出來?”
我道:“她當然不是鬼,她隻是一個夜總會裏麵上班的女孩子而已,但是你們兩個人來到這裏難保不會遇見鬼。”
跟他這樣解釋,其實我心裏也沒有底。昨天的那個女人隻看到穿著妖豔,具體沒有細看,是不是鬼我也不能確定。
正說著話,我沒有再理會他。掏出我自已七星羅盤來測試了一下,東南犯煞,正西衝太歲,這個彎道有冤魂悲鳴,有怨靈遊蕩。
索性沒有收起羅盤,我一隻手揣著它,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不多久,我竟然走到了昨天教練員打野戰的地方。
因為地上不殘留著人體的精夜和一大團的衛生紙,隻是就在這躺身的土地下麵我聽到一道不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