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的時候恰巧他們家的廚師已經將菜做好了,胖子到了就沒客氣的。嶽天豪是長輩,再說了年紀也擺在這裏,又是嶽盈盈的父親。
他打了一聲招呼,其它的直接無視了,全部是透明的。雙手拿起刀叉根本就不客氣的,完全沒有一點人的樣子。
對,就是豬。這個家夥的身材長得就像是死肥豬,吃的果然也是肥豬。
女助理看得眼睛一閉,直縐眉頭,胖子完全當作是無所謂,選擇了無視。
“咦,這位美女,你怎麼不吃呀,這味道不錯。果然是大家族請的廚師,比我們家蕊蕊做的好吃多了。”
“對不起,沒有喟口。”
“沒有喟口,不可能,這麼好的菜怎麼會沒有喟口呢。那個……行吧,拿過來吧,全是我的。”胖子更是沒有客氣,其實他心裏非常清楚別人講的什麼意思,可他就是裝不明白也不知道的樣子。
我看了一眼嶽天豪跟嶽盈盈,尷尬的笑了笑,用腳踢了一胖子一下,哪裏想到這個家夥看了我一眼之後繼續吃著。實在無奈之下,我又踢了一腳。
“哥,你踢我幹麼,我還沒有吃飽呢。”胖子說完了,又接著吃。
嶽天豪坐在正位上,大馬金刀的有一種梟雄之氣。這麼多年的商場之戰,讓這個男人久經風霜,曆盡蒼桑之後,如濃酒一樣醇香,胸腹之間滿是溝壑。
“朱賢侄,乃真性情也。盈盈有他這樣的朋友是她的福氣,不必客氣,就當自已的家一樣,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再說了,我們也不是剛認識的,之前有過合作,而且也這一次也是老朋友敘舊,少傑呀,你見外了。”
“董事長……”
“叫我嶽叔叔。”
“好吧,嶽叔叔。是這樣的,半年前你給了我一張五百萬的支票,也就是在嶽家村祖宅之後你給我的。說是讓我一探當年嶽家先祖逃生的那座古墓。前不久,我從古墓回來了,但是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收獲,我正愁這張支票如何退還給你。”
“支票?什麼支票?”我的一席話講完,嶽天豪故作不知,一副反問我的樣子,隨後又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少傑呀,我有給過你支票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胖子道:“就是,嶽董事長什麼時候給過你支票了,是你自已太小心眼兒,根本就不明白嶽董事長的一片苦心。”
“哈哈哈……”胖子的話無疑讓嶽天豪很是受用,他道:“我想起來了,我記得當時是給過你一張支票,不過好像是作為嶽家村的酬勞,是為了向你表示感謝治好了盈盈眼睛的事情的,其它的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這--
我還說承嶽天豪一個人情呢?現在看來他是想將這五百萬增送給我了。既然他這樣說,那我也裝作不知道承了這個人情算了。不過稍後一點,鬼城的事情我免費吧。
無辜的承人人情倒不是不行,而是這個數額太大了,足足五百萬元,這個就不是一般的人情了,這樣的人情受了倒時候隻怕還不起。
果然,我正在想著的時候,嶽天豪已經開口了,“少傑呀,我們也不算是外人了,我想聽你的一句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