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就是這麼不講道理,我們是好心來幫助她的,結果還被對方數落的一百個不是。這時候村長的作用起到了,不問青紅皂白的一聲大吼,結果這怨婦才消停了下來。
我們有過商量,白天查不出任何的問題來,隻有晚上來。靈異事件大多數都是晚上發生的事情,必須得晚上來。
因為,我心中還有疑問。
這怨婦說她老公昨天晚上半夜還回來了,那麼為什麼那麼晚回來?去哪裏作的什麼?洗了澡之後,又去過哪裏?
淩輕雪雖然年青,但是作為一名資深的法醫,我當然相信她講的話。死者死亡時間已經十二個小時以上了,如果這樣的話,在時間上不能吻合了,這中間肯定還有什麼故事。
很快,我們所有人全部上了車,丁氏兄弟與我同坐一輛車。胖子與胡啟瑞他們坐另外一輛車。兩個村之間相隔並不遠,不到二十分鍾我們就回來了。
丁玲的媽媽早將飯菜做好了,全部湘省地道特色菜。苗族其實現在絕大多數與漢族人區別並不大,包括生活飲食方麵。真正有區別的,還是黔貴地區的苗寨。
“你說你們二位呀,還真是憂國憂民呀,那隔壁東村的人民風飆捍,村長更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十裏八鄉的誰不知道呀。你們給他幫什麼忙呀,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理都不理他們。”
丁童顏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呀,好讓這幾位貴客笑話了。我們丁氏一脈蒙祖上厚恩,習得這趕屍之術,雖然當今社會不興這個了,但是這是祖宗傳來的手藝不能失傳呀。再說了,我們有本事當然要幫助鄉親們。東村出了事情,如果我們不伸出援助之手,你覺得他們能指望誰?警察嗎?警察是抓壞人的,抓不住鬼。”
不過顯然丁玲的媽媽嘴裏也是不饒人的主兒,但是這個婦女心地確實善良,她道:“你會抓鬼嗎?還不是指望這位遠來的貴客少俠。人家是來請咱我們幫忙的,結果倒好,現在人家反過來給我們幫忙了。”
我聽到這話嗬嗬一笑,“阿姨,您太客氣了。我之前就跟二位丁前輩講了,大家同屬陰陽一脈,不分彼此。不存在什麼幫忙不幫忙的,誰遇上這事情都會出手的。”
“好,林少傑說得好,咱我們幹一杯。”
說著,丁氏兄弟與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大家這一餐飯吃的盡興,喝的也盡興。胖子更是舉起了杯子不斷的敬著二位前輩。
這位五十出頭的人喝的高興起來了,根本就沒有一絲前輩的風範,與胖子勾肩搭背,不知不覺的折騰了大半夜。
第二天一早,丁童生過來叫上了我們幾個人一起。往另外一個村子走去,據他說這個村了有點遠,遠在大山裏麵。開車都得走一個小時呢?試想一下,如果開車得走一個小時的村子至少也是五十公裏路。
“丁前輩,這是一個村子,還是苗寨?”
“苗寨,普通的村子隻怕現在還沒有這麼厲害的養蠱人,我也是想重病下猛藥,爭取能夠一次將你朋友的病治好。”
“多謝丁前輩了。”
我們雙方又客套了一翻,其實我心裏非常清楚,丁童生隻所以這麼做,就是心裏過意不去,麵子上也難過。